“呵！刁民！”乔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阿垚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有诧异，有惊喜，也有赞赏。
乔婉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摆了摆手，“行了，知道你很崇拜我，其实我也很崇拜我自己！”
阿垚：“……“
看着地上那些被碾到破相的苹果，少年眼底的光暗了下去，“这些，都不能要了！”
那是他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就这样被那群人糟蹋，要不是乔婉放人放的快，他真想狠狠揍他们。
乔婉肩膀撞了一下他的，笑嘻嘻道，“没事没事，破财免灾，吃亏是福，你看，从此以后，你就是这个位置的老大了，风水宝地，保证你苹果大卖！”
阿垚偏头，雪亮的目光落在女孩脸上，看着她灿然的笑容，他紧闭着的心，好像一向就打开了大门。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这的确不是件坏事。
情不自禁的，他也忍不住上扬了嘴角……
看着地上那些被碾到破相的苹果，少年眼底的光暗了下去，“这些，都不能要了！”
那是他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就这样被那群人糟蹋，要不是乔婉放人放的快，他真想狠狠揍他们。
乔婉肩膀撞了一下他的，笑嘻嘻道，”没事没事，破财免灾，吃亏是福，你看，从此以后，你就是这个位置的老大了，风水宝地，保证你苹果大卖！”
阿垚偏头，雪亮的目光落在女孩脸上，看着她灿然的笑容，他紧闭着的心，好像一向就打开了大门。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这的确不是件坏事。
情不自禁的，他也忍不住上扬了嘴角……
“呀，你胳膊流血了！”乔婉猛然发现了阿垚身上的血渍。
他低头扫了眼，一脸的无所谓。
“家里有酒精医药棉签吗？”
“没有！”
乔婉：“……”
“那去一趟附近的诊所或医院吧！“
“只有市里有！”
乔婉：“……”
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大老爷们没那么娇贵！”丢下一句话，他重新架起了马车！”
乔婉撇撇嘴，算了，他自己都不当回事，她又干嘛那么操心。
不过她刚才注意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上印着大大小小的疤痕，也不知是跟人打架还是干农活留下的，看着有些吓人。
就这样，两人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回去了，到家时，已经是傍晚。
“怎么回来这么晚？”老奶奶听见大门响，找急忙慌的出来迎接。
“额，路上车坏了，耽误了点时间！”见阿垚躲着脸，乔婉替他回答。
“好好好，你们赶紧洗洗，饭菜我都做好了！”老奶奶催促着，突然就发现阿垚不对劲，她转着圈追着孙子的脸，“阿垚，你脸怎么了？”
“没怎么！”
“胡说，你又跟人打架了？”
“是他们先找事的！”阿垚没说被他们砸了苹果，怕奶奶心疼。
奶奶一下子就铁青下脸，情绪激动，“我之前怎么告诉你的？不让你打架，不让你打架，你就是不听，你非要气死才高兴对不对？”
“奶奶……”
奶奶甩开他握住自己胳膊的手，“别喊我奶奶，我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孙子！”
阿垚双唇紧抿，神情黯然。
见情况不对，乔婉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立刻跳出来打圆场，“奶奶，真不怪阿垚，是那些人说我们占了他们的摊位，一言不合就出手打人，甚至还吧苹果全砸了，他们……”
“乔婉！”阿垚猛地开口制止。
乔婉：“……”怎么个情况？
“什么？他们，他们把苹果都砸了？”
“对，害的我们什么都没卖出去，对他们这种人，奶奶，打一顿都是轻的，不能忍让！”乔婉义愤填膺。
奶奶眼神逐渐暗淡下来，随后她看向阿垚，蹒跚着步子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阿垚……”
“没事的奶奶，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乔婉说的，吃亏是福，破财免灾，我觉得很有道理！”
奶奶抖动着下巴，老眼泪汪汪，“阿垚，奶奶就是心疼你的劳动成果，奶奶……”
“奶奶，我知道，我都知道，只要能守着奶奶，这些都不重要！”
奶孙俩抱在了一起，场面一度感染人心。
乔婉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谈话，却看得出，奶奶是那么疼爱阿垚，阿垚同样爱着奶奶，这一幕，给她看得湿了眼角。
虽然她年纪不大，却看不得这种场面。
大概是因为她自己没有爷爷奶奶吧，原来，有个真正疼爱自己的长辈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阿垚虽然生活在这种环境落后的地方，但他是幸福的，不像她，什么都有，但又好像什么都缺。
早上阿垚摘苹果时，她在周围发现了一些少见的草药，对活血化瘀有着一定作用，等奶奶吃过饭，她让阿垚去烧了热水，然后将草药泡进去，让奶奶泡脚。
“这，这能行吗？我这腿疼的毛病都几十年了，之前阿垚带我去大城市看过一回专家，做了几次理疗，又吃了药，也不见起效！”奶奶自己都放弃了。
乔婉抬头笑笑，“奶奶，您别有压力，就当日常泡脚，总归是有好处的！”
奶奶听了连连点头。
等奶奶泡完，乔婉把她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准备来个穴位按摩。
“使不得使不得，我这脚，怕脏了你衣服！”奶奶反应很大的把脚抽回去，乔婉按住。
“我这衣服也没干净到哪去，快来吧奶奶，等我回去了，就没人给您按了！”
奶奶没说话了，像个孩子似的，情绪猛地低落，说变脸就变脸。
等过一番操作后，奶奶明显感觉双腿有了变化，还显摆似的赶紧下来走两步，“哎呦，好像舒服多了，不怎么疼了呢！”
“是吧是吧？要是银针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保证几次下来，您的腿就完全恢复！不过奶奶，您也别着急一直走路，还是以休息为主，要有个缓冲期！”
“好好好，我知道了，哎呀，真神了，小婉姑娘，你好厉害啊，你是学医的吗？”
乔婉掐了下小拇指的尖尖，“就学了个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