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一直忙到深夜。
她累得不行，还穿着一身黑色的公主裙，直接睡在了休息区的沙发了。
麦昆拉着莫妮卡，两个人一起在看照片。
“这张不错。”
“绿色的这张可以。”
“白色这个精灵也很不错！”
这里的衣服虽然都是样板，还不算正式的定稿，但奈何小柚子穿上后实在是太出色，麦昆忍不住跟着她就直接定稿了。
在她穿上后修修改改，直接将衣服完成。
比如第一件粉色纱裙。
小柚子穿上后本来就很美了，但麦昆还是觉得不满意，给小柚子配上了小皮鞋后，再将裙子的腰线改了一下，更贴合小柚子。
原本是按照国外的童模设计的衣服，最后全都改成了小柚子穿着合适的。
可把小柚子折腾了好久。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一套蓝色的人鱼公主裙。
那条裙子小柚子穿上后十分漂亮，但麦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直到他看到小柚子的那双黑眸。
麦昆便直接蹲在她面前打量许久，最后临时想要将人鱼公主改成黑色的鲛人。
他当时灵感极限爆发，让助理和摄影师带小柚子去拍摄别的衣服，自己带着几个助手开始改裙子。
黑色的人鱼裙参考乌鸦的羽毛，找了好几种材料，才终于做出了五彩斑斓的黑。
这身儿衣服让麦昆欣喜若狂，带着小柚子一口气拍到了黑夜。
两人对着电脑照片中漂亮的黑色鲛人露出微笑。
莫妮卡拿出手机拍了照片发给杨柔茵。
麦昆则是忍不住对着电脑中的小柚子感叹道：“不愧是卡莱和克鲁斯极力推荐的女孩，完美适配我的任何一套衣服。”
他满脸笑容地回过头，正巧看到小柚子侧躺在沙发上，乖巧地在睡觉。
麦昆瞧着小柚子精致的模样，呼吸一窒。
他狂拉一旁的摄影师。
拿着照相机的摄影师一脸懵地看着麦昆。
麦昆小心地指了指沙发上的小柚子：“还傻傻地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去给小柚子拍照！”
睡着的小柚子怎么也那么可爱啊！
麦昆的反应完全不像个严肃的老头，眼里满是对小柚子的喜爱，似乎是觉得自己的作品得到了极大的发挥。
摄影师原本还有些发懵，在看到小柚子此时的姿势后，眼前一亮。
他急忙跑过去，蹲在茶几前，相机对准了小柚子。
镜头拉近，小柚子的吹弹可破的皮肤清晰地出现在镜头下。
即使是相机那么高清，都能看到小柚子并没有变形，几乎不用p图。
麦昆轻笑着跟莫妮卡是说道：“所以的主稿我都有想法了，小柚子到时候就穿这条黑色的吧，如果可以，我真想每条裙子都是她穿。”
“说笑了，不过小柚子确实很喜欢。”莫妮卡摸了摸下巴说道：“我们杨总说，这些裙子都包下了，就当送给小柚子的礼物。”
麦昆耸耸肩，脸上带着些许遗憾：“恐怕除了黑色这条，其他的就要看各位预定的速度了，高定礼服，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不是售卖方，没有绝对主权，除了这条心血来潮临时改的裙子，其他都得看品牌的的意思。
“我懂，不会让你们难做。”莫妮卡勾唇轻笑。
没多久，小柚子被秦峰抱着，一行人离开了这里，前往酒店。
深夜，麦昆坐在第电脑前，反复欣赏小柚子的照片。
她皮肤很白，黑色的裙子像是深海中的黑珍珠一般富有光泽，海藻般的头发散在水中。
她的鱼尾变成了双腿，黑色的纱裙在水中舞蹈。
灯光下，黑色的衣服折射出五彩的光，美得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