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理,怕那些生物闻到灵泉水的味道,会更加疯狂,甚至产生变异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给沈玉静治病前,得先清理掉蛆虫。
沈玉琳拿出玉瓶,轻轻捏住病人下颌,将稀释10%的灵泉水滴入口中。
先修复内伤再说,外伤等事情解决以后再进行彻底治疗。
这些可是证据,不能破坏了。
真的不知道这家人是如何做到的?
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能将人折磨到这个份上的!
沈玉静现在的样子与她前世看到的木乃伊没有什么两样,太吓人了。
不是她是个学医的,在就对人体骨骼了解的透彻,还真要和沈玉灿、沈玉妍一样,哇哇大哭。
唉!真的连下手的地方都找不到,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沈玉琳只能动用空间里医用不锈钢,四边带栏杆的担架车,上面放上柔软的被子,为了防止碰到栏杆,她把四周都用棉被围了起来。
用意念将沈玉静轻轻放了上去,此时别墅里,男人们都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沈玉静身上穿的中衣,几乎都被鞭子抽成了布条。
沈玉琳看到这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涌了出来,太残忍了!
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这是多大的仇恨,才将人折磨至此?
她在心里将贺家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几遍,心中的怨气才减轻一些。
简直比前世看过的影视剧中,刑讯室里,刽子手折磨犯人的手段还要触目惊心!
沈玉琳利用透视能力,查看了一下沈玉静的隐私部位,生怕这群畜生毁了她作为女人的权利。
还好,算她多虑了,正常就好,以后还能结婚生子。
希望玉静姐以后不会再遇到渣男,她在心中祈祷着。
不仅仅因为是姐妹,还为了同是女儿身的缘故。
沈玉灿和沈玉妍姐妹俩抱着床沿,嚎啕大哭。
她俩想到自己,如果不是琳儿给她们机缘,以后的下场或许会和静儿姐姐一样。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将来的夫家,一定会善待自己?
如今她们自身都有了武功傍身,还学会了识字经商。
就算将来遇人不随,嫁了一个不好的男人,日子过不下去,大不了离开夫家,自己有本事,不靠男人,依旧能过得潇洒自在。
至少不会像静儿姐姐一样,忍受别人的欺负长达7年之久!
两个小姑娘越哭越伤心,眼泪汪汪地对沈玉琳道:“谢谢你,妹妹!”
“你俩莫名其妙,静儿姐姐也是我的堂姐,我和她的关系与你们和她的有何不同?救她还用得着你俩谢?”沈玉琳一头雾水地问。
沈玉灿吸吸鼻子道:“妹妹,如果不是你,说不定下一个遇到这种情况的就是大姐。
谁能说得准今后的事呢?
人心难测,有的人婚前装的人模狗样,结婚以后性情大变也说不定呢?
现在大姐以为你的缘故,不但成了小富婆,还是县令的女儿,郡主的妹妹,又有武功傍身。
有能力自保,关键是因为洗髓,容貌也是一流,无论今后再差,也不会落到玉静姐这样的下场。
这都是妹妹你的功劳。这声谢谢,姐必须说。”
“对,大姐说得有道理,二姐也要谢谢你,小妹。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以后二姐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指哪,我就打哪,绝无怨言。”沈玉妍拍着胸脯保证。
沈玉琳凭空拿出一个小竹条,轻轻在二人脑袋上各自敲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思在这里感慨?
还不办正事去?
难道你俩准备在贺家吃夜宵啊?”
“对对对,我们接玉静姐回家要紧。大姐,小妹,我们走。”
沈玉妍说完,推起担架车向前院走去。
沈玉超看见自己姐姐的悲惨模样,飞速跑到担架床边,悲凄地叫了一声:
“大姐!你好惨啊!呜呜呜!小弟来晚了,让你受罪了,呜呜呜!”
一个17岁的大男孩,哭得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沈玉英听到哭声,风风火火跑到担架边,掀开被子一角发现已经没有人样的大堂姐。
“啊!我的姐呀!”身子摇晃着险些昏倒。
贺婉莹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才为令其倒下。
贺家人见状,顿时明白怎么一回事儿。
原来是那个扫把星的家人啊?
我道是谁呢?
看他们嚣张的样子,以为是什么大人物?
不就是一个县丞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虐待他家女儿这么多年,他连个屁都没敢放一个,想来也是一个怂包。
马婆子心思翻转过后,仿佛找到自信似的。
她如同蛆虫一样,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在丫鬟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爬了起来。
她捂着红肿的脸颊,步履蹒跚地朝沈玉静姐妹几个扑来:
“我他妈的打死你个赔钱货!
看老娘不打死你这个只知道吃食,连一个蛋都不会下的老母鸡!
吾儿娶你过门,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个晦气玩意!老娘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你这小娼妇作的妖啊?
看老娘今个不打死你个下贱胚子!
贱b!不下蛋的公鸡!呸!”
还未等那坨肉球滚到姊妹几人面前,沈玉琳就朝她拍出一掌。
一道劲风,将那婆子掀翻在地,接连滚了好几滚,才在贺连玉脚边停下。
此时的马婆子嘴歪眼斜,口水夹杂着血水顺着嘴角蔓延。
身下又有黄色液体涌出,肋骨、腿骨、手臂肱骨多出骨头刺破皮肉,戳了出来。
看上去令人骨寒毛竖。
“啊!”她惨叫一声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今天是沈玉琳自穿越以来,首次亲自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一个女人。
她本来也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是看到同为女人的沈玉静,被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心中似有无名烈火在燃烧。
或许这具身体和受害者有些许血缘关系的缘故。
总之,她的愤怒值已经爆表,忍耐也突破极限。
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不亲自出手发泄一下,她怕自己会被愤怒给撑爆了。
“谁给你们的自信?沈家的姑娘,你们也敢苛待至此?”
沈玉琳一句带有穿透力的质问,令在场的所有贺家人,噗通噗通跪倒一片,个个感到胸闷气短,口中皆有鲜血溢出。
她继续释放威压,只听见骨骼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