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彻发现,从沈玉琳先前给他和孙鸿鸣布的阵法中,进入自己的小空间。
那么小空间的时间比,就能和阵法中的时间比值一致,都是1:24。
倘若从外面直接进入迷你空间,时间比值则是1:12!
不知道孙鸿鸣那边情况是不是如此?他也懒得打听。
尽管每晚两人能在阵法中见面,但是都是相互打个招呼后,各自进入自己的小世界,因此,一起闲聊的时间也不多。
况且,他自己除了修炼之外,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军队需要操心,酒楼以及农庄、工厂、店铺等,也不能完全放手不管。
白天还要追女孩子,真的很忙的。
也只有晚上利用空间内的时间差,把该做的都做了,白天才有更多的时间陪他的小丫头。
萧煜彻拿出巴伦给他的所谓修仙功法书《龙怒真经》,随便翻了翻,显得兴致缺缺。
如果修仙,练气期寿命也就百来岁,筑基以后二百来岁,还要辟谷,不吃食物,人活着还有意思吗?
让他斩断尘世因果,不入凡世生活,那他的军队怎么办?琳儿怎么办?
万一在筑基圆满晋升到金丹时,雷劫一个没过去,让他到哪里找人去?
萧煜彻觉得修仙之路真的不适合自己。
这一世,他有太多牵绊,把古武学到极致,其实也不差。
他实在不想和琳儿分开,哪怕是一点风险都不想冒。
沈玉琳回到空间,除了修炼古武以外,最多的就是通过电脑,在各个网站上找好看的刺绣图案。
她意念吩咐,拍摄记录生活轨迹的事情,务必认真对待,各行各业都要涉猎,书院自然包括在内。
每个地方都有监控阵法,想查看,只要输入那个地方的名称即可。
新开的刺绣培训班,自然是在其监控范围之内。
必要时,她会有选择性地播放一些画面,让人们知道自己的活动,有可能被拍成影像,从而更加规范自己的行为。
翌日清晨,沈玉琳等人晨跑发现狗蛋和旺财依旧在队伍的最前面。
结束后,她叫来齐玉欣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后者连连点头称是。
早饭后,在萧煜彻的引荐下,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工部尚书祝志山。
祝志山一见到萧煜彻和沈玉琳,就拱手行礼:“下官参见王爷,参见郡主。”
萧煜彻只是冷傲地“嗯”了一声。
沈玉琳则微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祝大人不必客气,请坐!”
“多谢国安郡主!下官奉命协助王爷和郡主,开发北疆矿产一事,不知何时可以开始施工?”
祝志山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诚惶诚恐地问。
他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在这两个年轻人面前,心中莫名地紧张。
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三十好几的人了,在十几岁孩子面前,居然局促不安?
这以后如何在一起共事?
战王气场强大情有可原,人家本来就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
郡主只是一个12岁的小丫头,气场竟然丝毫不输于他!
想想以后还要一起共事一段时间,他强打起精神,将脊背挺直了一些。
“我们还是到现场看看再说吧,不知道祝大人带来多少人?
毕竟铁矿、煤矿同时开采,还要建设员工宿舍、食堂等生活区域。
这里在异国,包括生活物资都需要从国内运来。”
沈玉琳事无巨细地提醒。
“回禀郡主,下官此次带来上千人,让他们暂时住在北漠河边的帐篷了,随时听候调遣。
下官临走时,皇上关照户部调拨了不少物资,都装在纳戒里。”
祝志山说完,将手上的戒指展示给二人看。
沈玉琳唇角扯了扯:“皇上他老人家还蛮舍得的。”
几个人边说,边离开县衙,临走时不忘和爹娘说一声。
这次就在北漠河附近,晚上想回县衙也是可以的。
“先把桥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上游这座桥,我用模型给你们安排,下游几个县要想修桥,以后得按程序来。
你们工部不会连桥都不会修吧?”
沈玉琳一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直视着祝志山。
后者挠挠腮,尴尬一笑:“嘿嘿!大的桥梁还真的没建过,小河流还能搞几座木桥。
像这种水流湍急,河面又宽的,真的不会啊!
也没有材料可见,木头一下水,就漂走了,木桩无法打下去。”
“好吧,派一部分人,跟着学,北漠边境线长3百里,一座桥,肯定不够,更何况还有另外两个县呢?
至少得再修四座桥梁。
所需费用,到时候从煤炭分成中扣,你们没有意见吧?”
她看向巴尔汗,萧煜彻和祝志山等人。
几个人齐齐回答:“没问题!”
沈玉琳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一个桥梁模型,找准要放的位置。
只见原本一只手都能抓的下的小玩意,在空中悬转了一会儿,慢慢地嵌入了地下!
还是个斜拉桥!
众人皆是一惊!
尤其是祝志山和巴尔汗。
“琳儿,这桥水里面连支撑的东西都没有,能走人吗?”
巴尔汗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
尚书大人也是一脸求解的表情。
“这是斜拉桥,你们看见岸边的那些柱子了吗?它们叫索塔,就是支撑点。
因为这条河流不是特别宽,在岸边建支撑点,靠那些斜拉索的拉力,将主梁托起。
斜拉桥原理是指利用斜拉索,将桥面荷载传递到桥塔上。
通过桥塔的支撑来分担荷载的一种技术原理。
那些斜拉索,都是由高强度钢索组成的。
这些钢索,被拉伸成斜向的线条,连接桥面和桥塔。
其中的道理牵涉甚广,我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等铁矿开采以后,我看看能否将这种钢索生产出来?
一切得慢慢来,一口吃不出一个胖子。”
沈玉琳说完,身影一闪,就上了大桥。
萧煜彻紧随其后,巴尔汗也不敢落后,只有祝尚书战战兢兢,两只腿抖得如筛糠似的。
巴尔汗实在看不下去了,返回来,扯起他的衣领,像抓小鸡似的将人拎上了桥面。
祝志山上了桥面,望着光滑平整又宽阔的桥面,胆子也大了起来,用脚在桥面上拼命跺了几脚。
看着纹丝不动的路面,他咧嘴笑出了一脸菊花:
”真的可以啊!国安郡主,您是这个!”
说完,朝沈玉琳比了个大拇指。
“大家给这个桥起个名字吧!”沈玉琳向众人建议。
萧煜彻凝思片刻道:“大桥在北漠境内,干脆就叫北漠大桥好了。”
巴尔汗脱口赞叹:“这个名字好,以后如果还在北漠境内建桥,可以取名为北漠二桥,三桥......”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