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琳觉得关于刺绣花样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娘,我可以画出很多花样,想要多少都行。”
“真的吗,琳儿?你说娘的宝贝脑子是怎么长得?什么都会!
粗的细的,文的武的,就没有你不会的。
娘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有个聪明能干的宝宝,娘亲跟着后面沾光。”
沈赵氏伸手轻轻揉了揉沈玉琳的秀发,笑得一脸满足。
“娘亲这么夸琳儿,还怪不好意思的。
嘿嘿!早点休息,这事节后先问问三个人的意思再说。
我们认为好的,别人未必稀罕。所以,我不会去强求。”
沈玉琳说完,和娘亲二人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人们早早起来锻炼。
沈远东父子等人,尽管经过一个晚上的修炼,身体的疲劳与酸痛减轻不少,依然觉得与往年不同。
沈耀忠打趣道:“大哥,二哥,你俩感觉如何?昨天下田插一天秧,有何感想?”
沈耀文扯了扯嘴角:“就是一个字。”
沈耀武与沈耀忠两人齐齐看向他,那意思就是想听他继续最后那个字。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有下文。
兄弟俩一左一右,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伸出膝盖,各自在他两条正在跑步中的膝弯处来了一下。
致使他双膝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沈耀武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二弟跑步也不看路,要不是我和耀忠拉你一把,恐怕早就摔倒了。”
沈耀文白了兄弟俩一眼:“那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哥俩一下呢?”
沈耀忠厚着脸皮嘿嘿一笑:“如此也不是不可以,二哥要是不说出那个字,等跑步结束后,我和大哥好好招呼你一下,以解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
沈耀文连忙摆手拒绝:“咱们兄弟没有必要来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再说了,咱们天天晚上不都是见面的吗?
哪有像你们俩说得那样夸张?”
无论沈耀忠和大哥二人如何逼迫,沈耀文最终都没有说出那个字。
兄弟俩只好自己进行着各种脑补。
肯定往“痛”、“酸”、“累”上想,绝对不可能是“爽”吧?
沈耀武不禁感叹:“时隔没几个月,现在想想,如今的一切就好比做梦一般。
才一个多月,似乎已经不是很习惯在田间劳作了。
难怪有‘由简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这一说法。
不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后我们还能适应种田生活吗?”
沈耀忠摆了摆手,若有所思道:
“大哥多虑了,无论何时,只要需要,还是一样可以,只是需要时间适应罢了。
只是恐怕不会有太多机会让我们来重温乡村生活。
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事情需要操心,在什么位置,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不必拘泥于形式上的事情,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即可。
有的时候,动脑子比动手更管用,况且,我们秋天还得参加秋闱。
你们不想考个榜首啥的?
我可是奔那个去的,在这件事情上,兄弟是不会手软的。
你俩是我亲哥也不行,嘿嘿!”
沈耀文上前在自己兄弟脑袋上就是一个脑瓜崩:
“谁让你让了?谁是榜首还不一定呢?
你二哥也是要得榜首的人,你和大哥都别想和我抢。”
沈耀武见哥俩当仁不让的样子,出言提醒: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家再出四个并列榜首?”
沈家老大的话,惊得兄弟俩无以复加:“大哥,你还真敢想?”
一直在旁边吃瓜的沈远东接过话茬问:
“为什么不敢想?如今我们都是过目不忘的人。
平时没事,多看点书,积累的知识多了,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试题,都会得心应手,考个榜首不是梦。”
兄弟仨整齐划一地给沈远东比了个大拇指:“还是爹爹有远见卓识!”
沈玉轩兄弟五人,和沈玉妍沈玉灿姐妹到底因为年轻,经过一夜时间,现在都是健步如飞。
吃过早饭以后,三个村几千人超过一半都来村部看热闹。
“琳儿,人这么多,没得10头野猪恐怕分不过来啊?”萧煜彻望着乌泱泱一群人,嘴角抽了又抽。
沈玉琳勾唇朝他狡黠地挑了挑眉,“萧大哥,看我的!”话音一落,小手一挥,10头6百斤重的野猪就被放了出来。
周村长笑得一脸菊花:“琳儿丫头,这是不是太多了?一天吃不掉,夏天放不住,坏了咋办?”
沈玉琳闻言,心中又有想到一个产品可以卖。
真是服了,随便一句话,就能为其打开一个思路。
自己家里有阵法,空调可以不装,地下储藏室设置为零下。
不代表所有人家都如同她家这般。
所以,电风扇、电冰箱、冰柜都可以拿出来卖。
真是‘一人不敌二人智’!
想到此,她莞尔一笑:“村长伯伯不必担心,宰杀以后,每人差不多分到一斤多一点点,吃得掉。”
王村长郑重其事地道:“玉琳丫头啊,就算村里买你的好了,我们不能白拿啊!”
李村长也一脸真诚地点头附和: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一直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
这些野猪也不是捡来的,看看它们尖嘴獠牙的,抓起来也不容易。”
沈玉琳无奈地看向爷爷,沈远东明白孙女的意思,于是开口道:
“好了,几位老哥就莫要客气了。
这是琳儿的一番心意,今儿就当提前庆祝一桩喜事了。
趁着今儿放假,把明天的热闹,提前到今天庆祝。
因为过节后,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就算请客,也没有时间吃。”
众相邻齐齐追问:“什么喜事啊?可不可以提前透漏一下呢?”
沈远东笑得一脸花开,含糊其辞:“这个先卖个关子,明天大伙儿就会知道,哈哈!”
“远东大伯,您老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我们这心里急得像猫抓似的,多难受啊?”
“是啊,远东叔,您就告诉我们呗!您老说半截,留半截,我们一个晚上都没办法睡觉如何是好?”
“莫不是你家娃子们定亲?还是又出四个县令?”
“别瞎说,他们家现在男孩子成年的只有2个,怎么可能又出4个县令?难不成女娃也做县令啊?”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胡乱猜测着,脑补这各种可能,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家琳儿已经被封为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