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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铁读书 >  抱残 >   第27章 电梯奇遇

记吃不记打的何楚卿一睁眼就又进了里斯本,他盯着手中的麻将牌,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牌桌上,这几局的赌注不大,对于另外三个担任现世宝角色的公子哥来说,输赢还没有哄面前这位高兴重要。

牌桌上有输有赢,无关痛痒,那都随意,起码不会挨揍,但何楚卿一不高兴,那就不一定了。

早先的方砚于,到现在还是他们心中一个活生生又惨痛痛的教训。

他们小小地输了几局,最先不愿意的还是小赌王——嫌自己赚的少了,不够刺激。

少爷们立刻舍命陪君子,就地把赌注翻了一番儿,嘴里不痛不痒地扯:“焉裁,怎么今日雪丽没在这陪着?”

何楚卿摸了牌,皱着眉应和:“想她你就自己去叫。”

另一个立马打圆场:“呸,女人有什么好?平白地扰了兴致啊?我这有个趣闻,听听?”见何楚卿点了头,他才继续欢天喜地地说:“听说,白昭洋好像又被逮进去了。”

气氛确实上来了。

都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抖机灵的又说:“不清楚,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他啊,可能是因为嫖娼?”

又有人起哄:“胡说!白公子啊,保准说,文化人的事情不能叫嫖!”

“这事儿想打听清楚,找我啊,我最清楚这其中来龙去脉。”何大少爷在谈话中央横插一杠,把嗓音拖得老长,拽的五万八万的。

“那快说说,也让我们一乐!”

何楚卿就屈尊抬眼扫了一圈,却答得不是这话:“我肯定熟。那晚警察局拘留,我俩就隔壁间。”

摸了老虎屁股。

桌上一时偃旗息鼓,全低了头。

这时,何楚卿“啪”地亮开一排晶莹透亮的牌面,给这场装逼大剧画了个圆满的句号:“胡了。十三幺,这注还得翻。老规矩,几倍来的?”

桌上清一色二十多岁的同龄人,一个个全都敛声屏气。这场面给了何楚卿莫大的满足感。

果然,只要不是跟那帮老奸巨猾对垒,他何楚卿还算很能打的,是个辉炳一方的人物。

殊不知“老奸巨猾”之首的阮钦玉,这时候正带着新鲜出炉的宿仇,到了里斯本大门外。

室内,钱赢了,气出了,何楚卿舒眉展目,越玩儿越舒服。

方才还嫌女色误国,这会儿又扯上了:“真不是我说,焉裁,出了里斯本,你往外看,玛港的女人真的很够味的,中原大陆见不到,国外也没有。”

何楚卿又被点名,凑了一凑这热闹:“看起来,你是又有了艳遇了?”

“不叫艳遇,叫邂逅。客梅黎曳的姑娘,唱起英文歌来,绝对比内陆的迷人。”

立马有人不服:“哪个姑娘?我也去看一眼。”

“好像叫...珠礼?或者什么礼,我听不清那发音。”

何楚卿逮住机会,带头把人从头到尾调笑了一顿算完。

又有人说:“客梅黎曳,说白了就是妓院,俗气,没看头。在北宁,我有过一个女朋友,留学前谈的,是个富贵家庭的小姐,不过是姨太太生的,不太得宠。她么,干干净净的闺阁姑娘,很是高挑,如果不是被家里姐姐欺负了,可能还会上杂志封面的。”

“那现在怎么样了?”

“留学一遭,身边这么多女人,回去一趟也都忘了问她了,谁知道怎么样呢?”

何楚卿最看不惯拿着留学标榜自己的富家子弟,听到这不轻不重地“嗤”了一声。

那人颇有些不忿,有意朝着他问:“焉裁你也说说,除了雪丽,你还喜欢过别的人没有?”

何楚卿嘴里宽宥地回:“我心里的人不是随时就能挂在嘴边,当成炫耀的资本提起来的。在这方面,我跟你确实不一样,”他这才看向刚才跟他说话的人,眼里似乎在笑,实则却超常发挥的一番嘲讽,“有的人你见一眼,就该知道,自己配他不上。”

那人慌忙挪开视线,咬起嘴唇不说话了。

说话时,却正赶上方砚于到场。

听了这一耳朵,他倒是挺有兴致,把胳膊往何楚卿肩膀上一架,问道:“这么说来,那就是有了。真是稀奇,如今你们怎么样了?”

两个警官带着盛予其在二楼凭栏而立,终于找到了观测嫌疑犯一号的绝佳观测点。

“那个就是了。”女人说着,用下巴点点一个方向:“海蓝色衬衫,深红色领结,红褐色西装的那个。真没看出来,这小孩子真有两把刷子,怪不得昨晚张嘴就要拿钱办事。”

盛予其绞起眉头朝着那边看了半天,确定只有一个人具有全部特征。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眼镜盒来,把眼镜戴上。

阮钦玉有点讶异:“您近视啊?”

盛予其心不在焉地回答:“不、不近视,只是有一点散光。”随后,他收了眼镜,拿方布擦着上面无形的灰尘,“我知道了,您放心,您想让我办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一点差错。”

那厢,何楚卿簇着眉毛,对于他这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亲昵以表不爽,嘴里更瘦不耐烦的说:“没怎么样,各人有各人的事,谁能在意谁怎么样?”

他这脾气多半还是自找的。

他扯淡的时候,其实心里没有真的想着谁,主要是为了挤兑人。但方砚于这么一问,他反倒有些不自在。刻意提起,他眼前确实有了点模糊的形状。

方砚于倒像是觉察了,紧接着便换了个话题:“那天,你怎么还没怎么玩就跑了?走的也那么快?”

他一通屁话,虽然是关心,何楚卿照旧仿若未闻,根本不接话茬。

方砚于笑了笑,像是也没等他回应,继续问:“是客梅黎曳的姑娘不合你意?又或者...”他压低了点声音,凑到何楚卿耳边,“你喜欢些不同寻常玩法?”

何楚卿扫了他一眼,他不爱提这个话题,倒也给方砚于一些朋友的体面,没有给他脸色瞧。他毫不遮掩,平缓地道:“我对这些事情没兴趣,跟人家姑娘的关系不大。”

方砚于不理他找的借口,而是继续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有个地方,能玩男人。”

何楚卿一愣,想起昨晚那个梦,耳朵不觉烧红了。

方砚于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偷偷笑着安抚道:“没事的,焉裁。这种玩法很普遍,在玛港不稀奇,在内陆更是常见。你知道吗,那些戏子的地位,其实和这种也差不多。”

何楚卿丝毫没觉得被他宽慰到。他手下仍出着牌,过了会才道:“我就是对女人没兴趣,也未必对男人就有兴趣。”

他五官六感都正忙,也没怎么留意方砚于。连带着他突然没了声,都不甚在意。

过了一时半刻,耳边却听他突然来了一句:“不试试怎么知道?”

何楚卿照样不看他,也不想搭这个话茬。但总有些什么,在他心里揣着,令他有些坐立难安。

方砚于有时候说的话,倒还真让人不敢小觑。

赌场一落座又是几小时,何楚卿浑身酸痛,便起身走出里斯本抽烟。

他这赌运,一向邪门邪门,轮到小钱,也并不是从来不输。但凡是一掷千金的场子,他从来没有下错过一次。

这回输输赢赢,前后算算赚的也算可以,和走这两趟货物相当。

他进了一回警察局,那点壮志雄心早消磨了个干净,心里已经下定主意不再运货。安安稳稳的不好么?内陆暗潮汹涌,万一得不偿失,把他自己赔进去,谁又给他负责?

等这件事结了。何楚卿心想,他再也不会平白地跟白昭洋运什么货。

抽了几支烟,何楚卿的心绪逐渐平缓下来。他准备回四楼包厢,吊儿郎当地揣着裤兜进了电梯。

何楚卿百无聊赖。

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一刻,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负责关门的侍应反应不及,见差点伤到人,慌忙道歉说:“对不起先生,您没受伤吧?”

那声音伴随着门重又打开,和声细语地道:“无碍,您不必担心。”

何楚卿浑身一凛,一抬头,就看见顾还亭骤然出现在门前。何楚卿只看得见顾还亭的侧颜,他是正在略偏了身子和侍应讲话。

一时间,他像是有些痴迷地挪不开眼,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在顾还亭进来之前拽回视线,偏过头去。

顾还亭不是一个人,他在玛港新交的朋友跟在一旁,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摁下楼层——5。

何楚卿一动不敢动。幸好顾还亭进来之前只略扫了他一眼。

无论是身形、气质、样貌,何楚卿都和从前有着天壤之别。潦草地撇过,难看出任何端倪。顾还亭眼下,又正是对一切外物都漠不关心的状态。

总而言之,巧上加巧。这两个相隔三年仍把彼此放在心中的人,一前一后地立在电梯里,竟然能相安无事。

何楚卿的手在口袋里胡乱地抓着一块手帕缓解紧张,一面心不在焉地想,里斯本原来还有去五楼的人吗?

毕竟,他的活动范围一向在一到四层。还没去过,也没听说有人去过五楼。

顾还亭站在他前方,高个儿挡住了他视线的一切落点。何楚卿有意偏过头去,做出一副不甚在意二人的模样,余光倒是不肯松懈分毫,怪累的。

电梯才开始缓慢上升,顾还亭同行那位朋友便闲聊起来:“顾军长来玛港也有一阵子了,倒是觉得此地和内陆比起来怎么样?”

顾还亭说:“内陆的风光我是半点没沾到,时间全消磨在军营里了。”

顾军长偏头时候,只能看见他一点高挺的鼻梁轮廓。

那人便哈哈笑了一下,说:“军长啊,既如此,就好好放松一下。杨总司令纵然总担心着你一去不复返了,到底也心疼你。对了,我尽是在里斯本和您碰见,玛港旁的去处,您都玩过吗?”

“少有吧。”顾还亭道,“倒是不晓得还有什么好去处?”

那人说:“客梅黎曳,您去过吗?”

何楚卿一个没忍住,搭眼过来看了一眼,恰好和那人对视了一眼。

那人便道:“您瞧啊,这小年轻公子一看就是客梅黎曳的老顾客了。”

啊?关我他妈的什么事?

何楚卿恨不得抽他。

好在顾还亭不过又拨冗扫了他一眼,倒是一本正经地思忖片刻:“客梅黎曳...山茶花吗?”

那人不管不顾地在电梯里点起一支烟。

何楚卿虽然自己也抽烟,却一向看不得别人抽。自己吸起来吞云吐雾,旁人吸便是臭气冲天。他对这人印象不好,或许是因为他吸烟,更多的还是他建议顾军长去客梅黎曳。

那人点点头:“是了,这帮洋人取的名字。听说,是取自那本《茶花女》。我说妓院就是妓院,名字再讲究也还是那样,没稀罕的。”

顾还亭笑了笑,道:“要是真有个玛格礼忒,我倒是非得去瞧瞧不可。不过,家里管得严,这等地方随意去不得。”

嗯?

何楚卿又是一惊。

不过这回,他没敢胆大包天地再正眼瞧过去。

什么叫“家里管得严”?

顾还亭连年地征战...已经结婚了?

对面那人听了这话,说:“现在都讲究新式恋爱,军长成家倒是早。”

何楚卿插在裤兜里的手又是猛地一攥紧。

真是这么回事?

他还没听够,电梯叮咚一声,是四楼到了。

顾还亭虽然对旁人都不甚在意,倒是很礼貌地给他让开了路。

这电梯里,狭窄、暧昧,还烟熏雾绕。何楚卿时刻提着心,担心被顾还亭一个回身看个正着。虽然危机四伏,但到了该脱身的时候,他偏偏有些舍不得。

或许顾还亭不是没有看清他的脸,而是早忘了他这个人呢?

何楚卿擦身而过,嫌呛似的,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上天像知道他暗藏的眷恋。临到迈出门时候,他才一抬手,那手帕却不小心滑落下来,恰好落在顾还亭脚边。

何楚卿略偏了点头,想,这种东西丢就丢了吧。

顾还亭却俯下身来,好心地帮他拾了起来。

何楚卿脚步一顿,心道,完了,这回倒是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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