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会乖乖听其安排吗？才不！
封司宸只打算和她恋爱，那么，该做的措施必须要做好，不过，她心上一计。
她想再试探试探口风。
越界就越界吧，我只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仅此而已。
“万一要真怀孕了，怎办？你只是打算和我谈个恋爱而已，你难不成要看我未婚先孕，孩子他爸还不认？”
封司宸说：“谁跟你说我只和你谈个恋爱？”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不认？”
司念三分薄凉五分冷酷以及两分搞笑：“我猜的。”
“实践出真知，等你肚子真能留下我的种，你再给我按孩子他爸不认的名号。”
封司宸不上她的道，还反将她一军：“怎么，你就那么的不想留下我的种？司念，我是真的让你很拿不出手吗？”
他现在可还记着第一次时，某人特别有守则地去药店买药，还附赠照片说：“我给我自己做过保护措施了，这件事，封总不必担心。”
司念：“……”好好好好好好好，不说了我，我倒要看看肚子里有种后你打算怎么办！
到竹清苑后，司念赶忙把上次没吃完的药给紧急服下，封司宸只能干看着。
“又不是你怀孕，你当然不在乎了，我可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我未婚先孕，等你以后要和我结婚时，有人说我是母凭子贵，无故要挟。”司念说的直白。
封司宸的眸色微变：“司念，有时我真情愿你笨一点。”
聪明的人，话不必说的明显，封司宸知晓了司念的意图。
什么叫做高手过招，那就是话外有话，言外有意。
封司宸没直接回答司念的问题，却也给了答案：
未来是否会结婚，待定。
“待定”，则代表概率极微。
司念，你真是被他给蛊惑了，明明知道两个人之间是没可能，居然还妄想着除男女朋友外更亲密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结果，司念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知晓，可是她还是妄图了最后零点零一的转机。
封司宸，我对爱情，始终抱有崇高的敬意，我觉得到一定时间，一定程度后，不以结婚为恋爱的，就是耍流氓。
我也想一再欺骗自己，说愿意再与你盘桓只是贪图你容貌，事实是，我做不到。
结果已出，司念展开新的话题，她告诉他她回来是为了带走自己前不久养的昙花。
她说：“我们既然是同居，那总不能今天紫荆公寓，明天我的竹清苑。”
有一说一，紫荆公寓的确比竹清苑离律所更近。
就在他们要回去的时候，门打开了。
姜甜甜今晚回来。
客厅内，三个人，有两位是大眼瞪小眼，其中一位气势越来越弱，越来越微。
“甜甜，我。”司念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封司宸倒是先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是封司宸，念念的男朋友。”
姜甜甜：“你好，我是念念的女性中最好朋友，姜甜甜。”她皮笑肉不笑。
“封总，念念是我好朋友，你和她经常见面，可否让我和念念借一步说话。”姜甜甜神色不太好，但勉强能维持住正常社交。
“行。”
下一秒，司念和姜甜甜转移了方向。
电梯一直下移，数字跳转，“叮”一声，一楼到了。
“念念，你真和他在一起了？”姜甜甜不可置信。
“是。”司念低着头，像个认错的孩子。
“不是，我，你！”她顿时间说不出话，“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回来吗？我是因为看到这个热搜！”
她点开手机上的热搜内容。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这张照片，我当时看到就认为是你，可是，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吗？”
“不对，不是分手，当时你们就是情人关系，是一拍两散，现在怎么又复合了？”
姜甜甜真的大为不解这个的转变。
司念挑重点，说出了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
“所以，你感动了？”姜甜甜很快理清思绪。
“念念，谈恋爱，可以，但是你真的是奔着谈恋爱去的吗？你对待感情极其死脑筋，你知不知道他，”姜甜甜压低着声音。
“我知道。”司念说。
“但就忍不住会沉沦。”她叹了口气。
“我明白你的顾虑，可是，我好像真的收不回自己感情了。”
但凡能收回，昨晚才不会和他怄气去跳海，但凡能收回，她才不管封司宸是否是哭。
“你，你真的，真的。”姜甜甜投向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就没有想过你再和他耗着，你就会多一倍伤害。”
“知道。”司念说。
就因为知道他不会给她确切的未来，所以我才借用“避孕”正话反说，说“我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未婚先孕”。
她再一次地做了曾经最讨厌的一件事：试探答案。
这次的冒进，就是让他们好不容易才好转的关系顿时到冰点。
封司宸不喜欢有人一再地试探他的底线和口风，而且，这还是他的大忌，司念，踩雷上了。
“没关系的甜甜，我和他，很快就会再分的。”司念扯起一抹苦意。
姜甜甜瞪大眼睛：“不是，你当感情是买菜呢，说要要，说不要又不要，你们不是刚刚复合吗？你刚刚还说你沉沦于此呢！”
司念耸了耸肩：“是的，但是我试探他了，我触碰了他的大忌。”
“没听懂。”姜甜甜简单且直白。
“其实你说得对”，司念没打算给她解释，新开着话题，“越投入，就是越对我伤害，我打算主动和他分手。”
姜甜甜的疑惑遍布全部面目，还语无伦次起来：“你搞什么啊？念念，我记得你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你是因为我的话吗？我就是担心你受到伤。”
司念宽慰姜甜甜：“我不想关系只局限于恋爱，他不是，我们观念不同，分开，是迟早的事。”
此外，司念透露了他们之间只是“协约恋爱”的这件事。
协约的结束，是使他认清什么是喜欢，以及我走出前任，上一段感情，托他的强制，走出了，再结合试探出的种种结果，它们都只指向同一个答案：
恋爱可以，结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