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协议，具有法律效力吗？”苏羽沫弱弱的问出这样一句。
季夜辰没料到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这个女人的脑回路还真是特别。一般女人看到这样的协议，估计老早就下笔签字了。也就她，还真的仔细看完了每个字，还关心起法律的问题来了。“怎么，苏小姐是怕我在坑你？”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等协议正式生效了，到时候季总想要反悔，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只要期限内，我们相安无事，苏小姐别做什么越矩的事情，自然没什么问题。”
苏羽沫瞪了季夜辰一眼。这货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她会做什么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不成？“那我也把这话，送给季总，彼此彼此。”
“协议里第四条，不能对外公开我们的关系。一旦公开，则公开的一方需要赔偿500万。季总，这条是不是太针对我了呢？”苏羽沫觉得，这条就差把她的身份证号写上去了，不就是在警告她不能说出去嘛。
“只要苏小姐守口如瓶，那自然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那若是季总你不小心说出去了呢？”
“绝无可能。”季夜辰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本来这事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才不会愿意去公开。而且公开了，对他只有麻烦，没有好处。
“季总，你是不是对任何事情都那么自信啊。”苏羽沫对眼前这个胜券在握的男人那股子骄傲的劲头，真是有点看不下去。
说完这句话，苏羽沫拿起笔，潇洒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她不是傻子，这份协议白纸黑字其实写的很是清楚，她的确是没找到什么有坑的地方。若是季夜辰敢坑她，她还有季爷爷可以撑腰。若是连季爷爷的话都不管用，那大不了她不要任何补偿就是了。反正她只要死守协议第4条，保密工作做充足，不出意外的话，她是能赚一笔的。
“那苏小姐，我们合作愉快。”季夜辰朝着苏羽沫伸出了手。
苏羽沫浅浅的和他握了下，便立马松开了。“协议是一式二份的，这份我带走了。没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老爷子今天上午已经出院了，他叫你明天回老宅一起吃个饭。”季夜辰在她身后叫住了她。
季昭明出院没有和苏羽沫说，苏羽沫是不知道的。
“知道了，谢谢季总转达。”
季夜辰看着苏羽沫出去后，看了眼桌上的协议，苏羽沫洋洋洒洒的签名赫然在上面。他收起了协议，打算晚上拿回家。毕竟这种私人的东西，不适合放在办公区域。
送完苏羽沫的陆之阳进来了。
“下药的事情，查到了没？”季夜辰心里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答案，但他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我们的人调取了酒吧的监控录像，这酒是就调酒师和姜小姐两个人碰过。调酒师在调酒的时候，从监控里没有看出他下了药；那调酒师已经盘问过了，问不出什么，应该没有说谎。”陆之阳直接拿IpAd播放了监控画面。
画面里，调酒师把酒一气呵成的调好后，就递给了一直在等候的姜漓儿。姜漓儿将两杯酒端进了包厢。可惜的是，姜漓儿定的这个包厢酒吧里的高级包厢，这种包厢数量少，去的人一般都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酒吧为了保护这类人的隐私，就没有装监控。所以姜漓儿进去以后，有没有做手脚，他们根本看不到。
但季夜辰心里自然是已经怀疑上了她。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后，姜漓儿打了他无数个电话。在酒店的时候他药效正强烈，根本不可能接她的电话。后来在医院，他是故意没接，因为他在等调查的结果。如果不是她，那自然没事；如果是她，那他还能给她留多少情面？
“季总，你还不打算回姜小姐电话吗？她联系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陆之阳也接到了姜漓儿的电话，但自家老大不松口，他也只能搪塞过去。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
姜漓儿在艾菲那边商量对策。她那天晚上从洗手间回来后，就发现季夜辰不见了，她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人影，打电话也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她不知道他喝了整整一杯后，他药效发作是怎么熬过去的？要命的是她的计划落空了，那季夜辰岂不是会怀疑到她头上了。到现在她都联系不上他，是不是表示他已经很生气了？
“你也真是的，怎么能把一整包都下进去了呢？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让你下不要超过一半的量。这么多量，会出事情的。“艾菲在担心药量的问题。这药的药效如果没有及时清除，怕是会让男人不孕不育。”我们现在只能祈祷，季夜辰那晚是找了女人解决掉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可能的。夜辰哥哥怎么可能会随便找个女人解决？他才不是这种人。”姜漓儿怎么能接受季夜辰睡了别的女人。
“那么大的剂量，无论男女，不找人解决，那就是不要命了。我不信有人能忍得住这种药效。除非他第一时间就赶去医院了。”
“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他是怎么解决的，而是你有没有被他给怀疑。”艾菲一针见血。
“夜辰哥哥那么聪明，我怕他已经想到是我了，不然他为什么会不接我电话。”姜漓儿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忐忑的要死。
“还不是怪你自己，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大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了。”艾菲也是头疼的要死，这种事情自然只能干一次。第一次失败了，那以后定是没法再干了。
“那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太紧张了就多喝了点。哪知道上个厕所的时间，他人就不见了啊。”姜漓儿要早知道是这样的局面，她就算憋死也不肯去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