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老虔婆对我们做了什么?”
“哼,恶人有恶报,怕是你们遭了报应了吧”
马氏冥冥之中,感觉有人在帮她,而那个帮她的人,会是谁呢?她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茶花
不由的眼圈一红,会不会是她呢?
周氏和小马氏不信邪的再次欺身上前,结果还是一样,这次比上次更历害,吓得他们全都象见鬼一样逃出了屋子
在屋外,他们又不敢张扬,于是一个个咬着牙,恶狠狠的瞪向铺子
“咱们走,下次再收拾她和那个孽种,哼”
人走后,马氏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如今她老了,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一个幼子要护,更是不能反抗
以前是不忍心告他们,一忍再忍,可这些人变本加厉,不让自己好过
不但如此,他们还变的聪明起来,从不在大面上闹腾,一见人净说好听话,好象他们多孝顺,而自己是多固执似的
不,这次她绝不能再纵容他们,可是要怎么办才好
告官,没有人证,怎么告?
唯一的办法,就离开,她有一技之长,不怕养不活自己和孩子
如今大鹏镇因为阮家,水长船高,地价翻翻的长,自己的宅子和铺子若是卖掉
肯定能在县城买套房子,再买间铺子
只是却不能去顺站县,她要离这群吸血鬼远远的,可是能去哪儿呢?
她不想离开这里,可是又不能不离开,住了几十年了,她想将来和高大可葬在一起
唉,可是人死之后,都成一把骨头了,还知道个啥,合不合葬她也是他的妻
如今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她想活着,想看到养子长大,吸取了教训,这个男娃被她教养的非常好
希望将来自己运气好一些,他能给自己养老,她要活着,好好的活着,能听到阮家的消息,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这一生,她最对不起的就是茶花,她要看着她好好的,才会安心
想来想去,她把自己的房子悄悄托管到了仁义牙行,然后又拜托牙行,在别的县城偷偷给自己买套带铺子的宅子
因为在阮家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牙行不错,讲信誉,重承诺
事后,收拾好金银细软,带着养子,在牙行的护送下,半夜离开了大鹏镇,远走他乡
谁都不知道这母子俩什么时候走的,当周氏和小马氏再次来闹时,房子和铺子已经易了主
他们到处打听,可是一无所获,只知道房子被马氏卖给了牙行,凭他们的能力,是根本查不出来马氏的去向
到牙行打听,人家牙行也不知道他们母子去了哪儿,就这样,周氏和小马氏的愿望落了空
都快把他们气疯了,可是不甘心,又能有什么办法
自此,马氏终于摆脱了两个恶儿媳妇的纠缠,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连焦氏她都没有说
不过呢,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茶花收回精神力,长吁一口气,喑暗咬着后槽牙
“周氏,小马氏,你们给老娘等着,马氏若是离世,就是你们陪葬的时候”
马氏去哪儿了,茶花自然知道,守着通天镜,这天下之事,没有她不知道的
算了算,高家的人才走了三个,不论谁走,高彩云和王氏都是不能走的
无论受多少苦,受多大的罪,她们必须要受到底,想死都不可能,她要让他们,为他们的贪婪,自私,狠毒,付出沉重的代价
马氏的事过去了,茶花这边也出了月子
即然不打算再生了,就要好好养养,君愈又按着她,多做了十天的月子,说啥也不让她出门
可是她不出门,这一冬天,公园就得停工,所以她必须要出去一趟
还是在晚上,她让君愈看好孩子,一个人出了门
这次虽然不是去打架,也不是去当什么江洋大盗,可是君愈的心还是那么不放心,好想跟着去
用茶花的话来说,我到园子里,是用术法去布置,能让牙行的人继续施工,你去了也没啥用,还不如在家看孩子
得,被小瞧了,君愈委屈的看着娘子离开
低头看看两娃,“你娘说的对,爹和你娘相比起来,爹也只能看你们了”
哈哈
空间里的材料,对她来说,一千多亩的地方,在修仙界也不过是弹丸之地
她用的材料,比起空间她储备的,万分之一都不到,而且还是低等的材料,高等材料根本用不上
虽说用不上,可是布置起来依然很费劲儿,好几种阵法叠加起来不说
哪个地方,安排哪种动物,她都得记好
还得根据它们的习性布置阵法,除了这些,还有各种植贝的生长,也需要考虑进去,不然在南方生长的物种来到北方,肯定过不去一个冬季
整整一个晚上她才完工,捶捶老腰感叹起来
“好久不活动一下筋骨喽,才布置了几个阵法就成了这样,老喽~~~”
站在高空中,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她勾了勾唇角,等公园建成,这里就叫常青园吧
一年四季,树木常青,鲜花常开,各种各样的动物栖息在此,如仙境一般
嘿嘿,不赚钱会飞呀
天大亮了,她才象个晨练之人,从外面回来溜达回来
君愈正和柳嬷嬷抱着孩子在地上溜达,一见她回来,赶紧招呼起她
“快点呦,孩子饿了,哭了好一会儿了”
“你先抱着,我暖和下,喝杯牛乳,不能把凉气过到咱家娃身上”
春暖和春雨忙摆桌子,跑着去厨房取饭去了
吃饱喝的茶花,接过君愈手里的娃,“你也赶紧吃吧,吃了饭告诉牙行的人,不用放假了,继续去做工”
“那边,都好了?”当着柳嬷嬷的面,君愈也没深问
茶花点点头,“嗯,吃了就去吧”
“好”君愈兴奋的点点,他破不及待想去看看,娘子的术法,到底效果如何,吃了几口就着急的走了
茶花喂饱一个孩子,再喂另一个,都喂饱了,然后把他们放好,拍了一会儿,都睡了,这才让柳嬷嬷她们撤了桌
然后挨着孩子躺了下去,习惯性的看了眼屋里,没人后从空间取出镜子
然后看了看孩子们,又把自家宅子扫射了一遍,最后定格到了君愈身上
只见这货,瞪着大眼,在公园门口看着,“我滴娘哎,我滴娘哎,娘子太了不得了,还有这通天的手段,”
茶花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家伙,在这边待久了,更象个村夫了,不应该说:我的母妃啊,我的母妃啊,哈哈,真是土啊
再接着瞧他,只见这货,施展轻功,把这一千亩多地整个转了个遍
咽了咽口水,然后巴达了几下嘴,“鬼斧神工,这园子要是不出名,那世人的眼就都瞎了,太特么的棒了”
高兴的君愈,打了好几声口哨后,这才直奔镇上的牙行,让他们接着派人来干活
牙行的人听着他说这个,都觉得他在为难他们
这边的天气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都是十一月了,地都上了冻,进去了能干啥?
总不能用眼挖土,用眼去盖房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