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时,她病养好了后,特意去了他前世,买下的那栋古堡里。
四处都是人守着,防守的特别的严,凭她的伸手,都差点没进去。
那栋古堡,很漂亮,以前,她在一本杂志上见到,告诉了墨墨,她很喜欢,可是,那个时候,他说了一句特别气人的话。
什么东西都没有钱好,房子住什么样不行呀,咱们这栋别墅也不错。
当时的她,眼一瞪他,他则无所谓。
没想到他会在死前,把那栋古堡买下来,甚至……
这个疯子,竟然把他们两人的坟墓,让人埋在古堡的大厅,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他的意思,她知道,他是想要,他们一辈子都住在那栋她极喜爱的房子里面,他买下来了,永久的产权,就是想要他们永远长住在哪,以圆她的梦想。
这个傻子,傻的真让人心痛。
墨无尘一把抱住了凌月,心中悸动,喜极而泣,“我也是,我也好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月儿,谢谢你回来了,月儿,我……我好担心你会回不来,你要回不来,那我该怎么办,没有你,没有我的月儿,我该怎么办,我好担心。”
“傻瓜,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就算再艰难,我也会回来找你的。”
“嗯,我不担心,我的月儿,已经回到我身边了,以后,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了,听到没有。”墨无尘眼睛盯着凌月,让她答应他。
凌月知道,这一次事情,他是害怕了,心里不安,所以,她急忙安抚他的心,答应道,“知道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等战事平息后,我们去隐居,我们的约定,我不会忘。”
“好。”墨无尘重重点头。
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让开,我要进去。”凌少煌愤怒的瞪着阻拦他的小兵。
小兵一脸为难,说道,“凌将军,元帅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打扰,请原谅,你不能进去。”
“如果有事,我来承担,你先让开。”凌少煌一把,把他推开,小兵还想要继续阻拦,里面出来一人。
“大哥。”凌月一出来,就高兴的抱着凌少煌。
凌少煌一愣,刚想要应话,就见随后出来的墨无尘,脸色铁青,快速出手,把凌月从他的怀里,拽出去了。
墨无尘搂着凌月,警告她,“以后,别随便抱人,我的身体,可以随便让你抱,别人的,不准。”
“大帅,我是月儿的大哥,我不是别人。”凌少煌不悦的抗议。
怎么说,他们兄妹三年没见,月儿又死里逃生,他抱一下月儿,他不用这脸色吧?
“你是男人。”墨无尘淡淡说出,是男人,就要离他家月儿远点,看来,他给月儿挂一张牌子,雄性勿近。
咳咳……墨无尘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行为幼稚,也不认为自己为了月儿吃醋,有什么不对的。
反正就是,他认为什么是对,什么就是对的,什么不应该,他就绝对不允许。
好比,他不准他的月儿抱着别人,亲人也不行,何况,凌少煌还不是她的亲哥哥,咳咳……
他似乎,黑暗了……
凌月咯咯笑着,墨无尘这醋,吃的好幼稚。
墨无尘狠狠瞪她一眼,凌少煌用鄙视的眼神瞥这他,被墨无尘华丽丽的无视。
他就吃醋了,那又怎么样,他的男人,为了他的月儿,他不该吃醋吗。
凌月回来,那么惊悚的出场,一枪打死了东篱国几个守城将军,一枪打下了楚世沛的一只眼睛。
那么厉害的武器,让所有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凌月身为东篱国大公主,明着跟楚世沛作对,这让东篱国整个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有些怕死,又不看好楚世沛的大臣,早就想要投降了。
迟天被擒,东篱国就到了亡国的地步,这一次,一个照面,还没有开始,楚世沛的眼睛,就被打瞎了,那么强势的西冥国,他们东篱国凭什么还要继续跟人家打?
楚世沛还躺在床上养病,朝堂大臣们就议论纷纷,百分之八十的人,认为,还是打开城门,投降吧。
这样,减少士兵们的伤亡,老百姓也免去了打仗所带来的损失。
城门外,大公主叫阵,这件事情,传到老百姓耳朵里面去了,有很多受过凌月恩惠的老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当年他们中毒,要不是大公主及时送解药来,他们早就死了。
当年要不是大公主带人去了皇宫,救了先皇,这东篱国,早就改姓闵了。
大公主失踪这么多年,怎么会和右相打起来的?
皇上也失踪了,右相独大,他怎么可以把大公主关在城外?
什么右相,我呸,从他主事以来,就没好事,不是大公主失踪,就是皇上不见踪影,搞不好,皇上被他关起来了,他想要做皇帝呢。
楚世沛野心真大,他做皇帝,把国家都给做亡国了。
很多老百姓越想越气不过,纷纷去右相府,让楚世沛出来要一个说法。
老百姓越来越多,把整个右相府都给包围了。
不知是说了一句,楚世沛在皇宫,这些老百姓,又往皇宫跑去,围在宫门口,没见到楚世沛,说什么也不走。
楚世沛别说在养伤,就算没养伤,见到这架势,这老狐狸,也不会出来当炮灰。
这么多老百姓,这个混乱,那些大臣们也不敢出来说一句话,这种时候,谁站出来,谁就是傻瓜。
这时候,不知谁又起哄,皇宫没人管,他们这些老百姓,开城门去把大公主接回来。
于是,数百老百姓,又纷纷转移阵地。
城门口,守城将军和副将都死了,楚世沛受伤,也没顾得另外再派将军来指挥。
所以,看守城门的都是一些小兵,何时见过这架势呀。
数百老百姓,全部都往城门口冲,要打开城门,要迎接大公主。
数十个小兵,哪是数百老百姓的对手呀,面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他们又不敢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