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炎国和辰荣国之间,打的飞起,双方都红了眼,尤其是西炎四王子也死于辰荣国大军之手后,
更是如同水火一般,不可相容,虽然归根结底,西炎四王子是死于西炎其他王子,尤其是五王子的算计,
但西炎王,又怎会承认这一点,他宁可认为是辰荣国军队害死了他的孩子,也不想认为是自己的儿子,手足相残。
然而这些事与清水镇毫不相关,清水镇的人们也不关心这些,他们只关心今天做了一天活,能不能吃饱。
外面风云变幻,清水镇却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安宁,时间转瞬而逝,很快三百年过去。
“话说着三百年前,西炎王姬大将军与辰荣国赤宸大将军同归于尽,西炎国王后也吐血身亡,
只留下西炎国小王孙和晧翎国小王姬相看泪眼,艰难的活了下来,
没过多久,西炎王就把小王姬送往玉山王母那里修行,小王孙人小力薄,于是只能看着妹妹被送走,独留他一人,
小王姬日日在玉山之上等待哥哥,外公,父亲来接她,可惜,几十年过去,仍不见他们的身影,
于是自己一个人偷跑下了山,自此消失无踪了”,活了很多年的灵石,从未出过清水镇,但这天地下少有能瞒住他的人,
他向来在清水镇为,居住在清水镇的妖兽精怪们讲些外面的事情,以此来讨些银钱好吃些零嘴。
人群中玟小六嗤笑,这灵石明明什么都没见过,结果还说的跟真的似的,真是有意思。
玟小六听完又给突然要生产的兔子精接了个生,收获了七只兔崽子,才拿着钱,喜滋滋的离开。
而此时从清水镇外面来的一个马车,也进入了清水镇,两男两女,分别是两主两仆,
他们进入清水镇在一个买下来的铺子门前停下,“哥哥,我们到了么”,年纪小的女子扶着哥哥的手走了下来,
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果然是乡下人的地方,脏兮兮,乱糟糟的。
“好了,来都来了,就将就住下来吧”,轩微微一笑,安慰自己的妹妹阿念,
他知道,自小生活富裕,娇生贵养的妹妹,受不得这样的环境,但他有他的目的,如今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环境了。
放好车,他们就来到了灵石这里,听灵石说书,正好听了小王孙和小王姬的故事结尾,
轩听着灵石讲的故事,微微出神,好久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小夭妹妹的消息了,这么久了,她还好么。
“嘿,这清水镇有一神树,大家也都知道,明日咱就说说这神树的由来”,灵石卖了个关子,在人们反应过来时,进入了灵石之中。
“神树,什么神树,这种地方,还有什么神树”,阿念不屑的撇了撇嘴,这穷乡僻壤的,还有什么神树,吹得吧?
“好像过几日就是神树赐福的日子了,也不知这次俞老板打算收人多少银钱”,有听书的清水镇人皱眉说道。
“哼,这清水镇神树,长在清水镇范围里,那俞信就跟那树是自己的一样,
自打发现神树的神异,就年年收取靠进神树,得到赐福的名额,不知赚了多少钱,
这神树天生地养的,若是有灵智,还不知多气愤,被人当成摇钱树呢”,
那人还想说点什么,就被同伴阻止了,“哎呀,这关你什么事,你还租着俞老板的房子呢,少说几句”,那人这才闷闷不乐的住嘴。
“老桑打听一下”,轩皱眉,这神树他也听过,就是不知有没有那么神异了。
“打听到了,听说这神树已经生长在清水镇几百年了,最初是一棵被雷击中的桃树,
后来不知怎的,人们竟发现每年月亮最圆的一夜,这桃树会散发可以治病,疗伤,增进功力的光粒,
慢慢的,可不就被人当成神树供起来了么,这个俞老板是清水镇最大的富豪,清水镇里有一大半房子,都是他的,
他见神树有利可图,就每年将能靠近神树的名额卖出去,以此牟利”。
“原来如此,那过几日,我们就去看看这神树吧”,
轩微微挑眉,有意思,让他看看这神树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名不虚传。
“玟小六,干嘛呢,你不赶紧去洗碗,坐在这里养老呢”,回春堂掌柜的老木,收拾好东西出来,
结果发现玟小六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就气不打一处来,
玟小六推脱了半天,还是被老木一扫着打了出去。
“哎,这洗碗真是麻烦,什么时候能让碗自己把自己洗了就好了”,玟小六嘟嘟囔囔的往水潭边走去。
“嗷,这怎么有个乞丐”,玟小六本来洗碗洗的好好的,结果贪图长的过于肥美的野鸡,被吸引到了草丛里,就发现了这个如同一个废人,
躺在草丛里的乞丐,“路上的野花不能采,路上的人更不能救”,玟小六派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转身就带着木桶跑了,这么多年,处事之道,早就被玟小六研究的明明白白,
无数的人间惨剧让她明白,虽然她是个大夫,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救的。
乞丐歇息了一会,终于从河中的奋力挣扎中缓了过来,他艰难的向前爬行着,
他的腿被人打断了,如今只能这样悲惨的靠着血肉模糊的双手爬行着,
但他知道只要找到树,他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就如同曾经隐藏在他身体里的桃花瓣一般,给予他逃出来的勇气和力量。
“啊,乞丐,你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坐在人家门口,吓死我了”,
回春堂跑堂串子打开门,就看到旁边瘫在那里乞丐,嫌弃的皱眉。
串子戳了戳那乞丐,却毫无动静,他生怕自家门前死了个人,赶紧叫玟小六来看看。
“六哥,六哥,赶紧来看看”,
玟小六皱着眉头出来,“嘛呢,大呼小叫的,嚯,他怎么在这里”,
她懵逼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乞丐,只觉得要不要这么有缘,她都跑开了,这人还追着他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