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约直接呆了,眼看军棱刺就要刺进江小乐的手臂,她甚至忘了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是对的。
江小乐一把推开木婉约,自己的身子则是快速的往外侧开,这才巧妙的避开了暗夜的攻击。
“哟---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嘛。”暗夜的眉头皱了皱,说道:“不过也就两下子而已。”
江小乐轻笑:“对付你?两下就够了。”
暗夜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脸阴冷的笑着:“那咱们分个高低吧!”
江小乐无所谓的耸耸肩:“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暗夜见江小乐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怎能不怒,手中的军棱刺微微旋转,身子犹如一条活泼的鲤鱼,一跃而上。“我喜欢用军棱刺将别人手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下来,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暗夜慢悠悠的说着,右手握着的军棱刺已经接近了江小乐。“今天你将会成为第一百八十三个被我割掉手臂的人,能够让我亲自
出手,足够你骄傲了。”
江小乐眼看暗夜的军棱刺已经刺过来,赶紧躲闪,抓着身边的一根木棍朝着暗夜扔过去。
哐当---
暗夜一拳将木棍打成粉碎,失望的摇摇头,说道:“还以为你有两下子呢,原来是之前看走眼了,怎么只会扔木棍吗?”
江小乐没有答话,看了看木婉约,她现在已经绝对安全的区域,这才再次抓着一个石凳朝着暗夜冲了过去。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送死,我暗夜行善送你一程。”暗夜冷笑一声,脚步快速的移动,手中的军棱刺动了又动,朝着江小乐的胸口刺过来。
“啊---不好---这家伙的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
暗夜看到江小乐居然能够躲开自己的军棱刺,而且身子已经绕到了自己的右侧,也是一阵心惊。
嘭---
毫无征兆,江小乐手中的石凳砸在了暗夜的脑袋上,酒瓶碎裂开来,窸窸窣窣的玻璃渣子开始掉落在地上。
江小乐拿着手中还剩半截的石凳,看了看锋利的玻璃尖,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暗夜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神也变得小心了许多。
“你到底是谁?”暗夜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伤到自己。
“是谁重要吗?”江小乐人蓄无害的笑着。
“不重要。”暗夜扔掉手中的军棱刺,从自己的伸手抽出了一根很长的钢管,显然他想用武器的长度来对付江小乐。“我承认你的确有两下子,不过我的这条钢管长一米二,在你的拳脚还没有接触到我的时候,你已经被我的钢管打趴下了。”暗夜清楚江小乐绝非等闲之辈,所以不敢丝毫松懈,钢管钢管抽出来就朝着他的
面门招呼过去。
不出招则已,一出招必是死招。木婉约一张俏丽的脸蛋上写满担忧,一双漆黑如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小乐,生怕他出什么事情。在自己的周围望了望,随即眼睛看向十二点钟方向,脸上表情一喜,那里一把拖布,拖布把是铁质
的,看上去就像一根很长的铁棒一样。
二话不说,直接抓着拖布,朝着江小乐喊道:“江小乐,快过来。”
江小乐看到木婉约手中有一根拖布,丝毫不含糊,灵动的身子快速闪到木婉约的身边,伸手接过拖布。
燕池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派人对木婉约下手。
“现在似乎我的武器要长一点。”江小乐对着身后的暗夜微微一笑,手中的拖布快速的扫过去。
叮当---
钢管与拖布把相接触,发出悦耳的响声。
暗夜甩了甩手,江小乐的力道简直太大了,震得他手有一些发麻。
趁着暗夜还在甩手,江小乐的身子再一次逼近暗夜,拖布把狠狠的一棒敲打在他的脑袋上。
嘭---
嘭---
嘭---
逮到了这样的机会,江小乐怎么可能轻易停手。一棒接着一棒,手根本没有停下来过。
扑通---
暗夜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燕池看着眼前的一切,十分淡然,像是这样的场面他天天见到一般。
哐当---
江小乐将手中的拖布扔掉,径直走到百里天涯身前,笑道:“听话,好吗?”
百里天涯装疯卖傻,一脸茫然,问道:“我---我---听---不听---我跟你们很熟吗?”
“就是!我们跟你很熟吗?”
“别开玩笑了,像你这种层面的人,怎么可能认识暗夜这样的高手?这样的人物?”
江小乐抿嘴笑着:“看来,你们是真的很欠揍啊。”
百里天涯清楚的知道,要是今天在这里给江小乐跪下,以后他在整个百里城池都不用抬起头走路了。
原本还以为燕池来能教训一下江小乐,谁知道这家伙这么能打,连暗夜都能打得过?
百里天涯:“你真的无法无天?”
他清楚的知道,在暗夜被江小乐狠狠的敲打的时候,燕池就已经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了。
百里天涯虽然不清楚燕池是打给谁的,但是却明白燕池是不可能让江小乐活着走出去的。
咻---
江小乐抓着地上碎裂的石凳,对准百里天涯的膝盖扔了过去。
咔擦---
玻璃扎入百里天涯的自该,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
江小乐没有打算就此收手,而是快速来到百里天涯的身边。“快叫爷爷。”
百里天涯强忍着膝盖上传来的剧痛,骂道:“叫你妈。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搞死你。”
啪---
右手高高的扬起来,江小乐狠狠一巴掌打在百里天涯的脸上。
“你他妈敢打我?”百里天涯咬了咬牙,直接吐出一口血水。
“叫不叫?”
“不叫。”
“好吧。”江小乐摊了摊双手,笑道:“不叫就算了。”
看着远处地上一个碎裂的石凳,江小乐捡起来,狠狠的从百里天涯的脚背上扎进去。
哧哧---
啊---
“我的脚---我的脚---痛---痛---”
“叫不叫爷爷?”
“我叫---我叫---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百里天涯满脸痛苦,口中艰难的喊着。
玻璃扎进了百里天涯的脚趾,十指连心,那种疼痛是常人难以接受的。燕池看着眼前这一幕,一双拳头捏得咯咯直响,看了看左手戴着的腕表,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