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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借兵当然很难。

去借兵的捕快代马德彪许诺捐一万两军饷,那些兵才骂骂咧咧起床干活。

两千兵,连夜出发,封城,搜山,挨家挨户地搜查。

一直忙到第二天中午。

钱没了,马贺宝没回来,连绑匪也没了消息。

那些兵破口大骂,要马德彪摆酒席请他们吃饭,“半夜出来干活,连口水都没喝,现在大中午了,饭也没的吃?”

马德彪哪有心思招待,遣了廖庆逐去。

那些兵根本不满意,指着廖庆逐的鼻子,“看不起我们还是怎么着,让你家主子出来。”

“让他出来,否则我们抄了马府,信不信?”

马德彪差点昏过去,由人扶着出来,看到在门口玩石子的金树和白起,气若游丝地问道:

“你们宁镖头呢,老夫怎么没看到她?”

他现在想想,还是宁宴省心,虽也没有帮上忙,可她也没有添乱。

哪像那些个捕快,馊主意一个接着一个,现在这些兵油子闹事了,那些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招待他们吃饭也是应该的。”朝县的捕快低声道,“毕竟让他们干了一夜的活了。”

马德彪看了对方一眼,心寒。

“您就别找那娘们儿了。”另一个捕快道,“她就是来骗钱的,您看看她来了一天,干了什么事?”

就东看看西摸摸的,哪像他们都累了一天一夜没睡,还跑了那么多路说了那么多话。

马德彪听着,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好吩咐酒楼,封了这条街,就在街上摆了二十二桌,好酒好菜端上来。

“肯定杀了埋了。”酒桌上,有人高谈阔论,“不然,就以我们这样的搜查方法,是个苍蝇,我们也逮着了。”

“就是就是。”一人对气若游丝的马德彪道,“马老爷,您这老当益壮,再生个一准行。”

马德彪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可和这些人,说不通也不敢多说。

就在这时,马太太忽然冲了出来,喊道:“老爷,儿子找到了!”

这一声穿透力很强,所有人转过头去看。

就看到马太太牵着马贺宝,从府内跑了出来。

马贺宝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人能走话能说,完全没什么问题。

“我的儿。”马德彪冲过去抱住儿子,上下打量他,又赶紧查看他的手。

左手的食指确实没有了,但血已经止住了。

“你的手!”马德彪又是哭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你、你怎么回来的?绑匪放你回来的?”

马贺宝摇了摇头,“宁镖头救我出来的。”

所有人都在听着,那些捕快也早聚了过来,听到他说个个一脸的惊讶,乔路喊道:“怎么可能?她怎么救得你?”

“怎么不可能?”宁宴背着手从马府里走出来,她刚才衣服脏了,马太太给她找了件裙子穿,折腾了半天,才将繁复的扣子系好。

众人看着她,眼里顿时露出惊艳之色,但下一刻又想起来,她是宁镖头。

这类女子,无关美貌。

“人就是我找到的。”宁宴说完告诉马德彪,“就是可惜,断了一根手指。”

马德彪释怀了,断指总比没命好。

“你哪里找到的?我们搜了一夜,可什么地方都找了。”朝县的捕快道。

宁宴指了指马府。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马贺宝,从一开始就被藏在马府里。所以,别说两千人搜朝县,就是再加两万人,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马府什么地方?”

“马府后面废弃的倒座房间里。”宁宴告诉他们,“那天晚上,马贺宝也不是在府外被绑架,而是进了府内被人打晕,关在了倒座里。”

大家面面相觑,“那马路上的血迹,以及发现的玉佩呢?”

“绑匪做的障眼法。”宁宴道。

“那、那四合村里的鞋子和玉冠上的珍珠难道也是障眼法?”

“对,同样的手法。包括那个王强,也是绑匪花钱雇的,让他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混淆你们的视线,削弱你们的人力,好方便他行事。”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忙活了几天,回头看,这绑架案就跟儿戏一样,他们被耍得团团转。

“可不是儿戏。”宁宴冷笑一声,“绑匪的目标,就是既想要钱,也想要他死。”

“昨夜,如果不是绑匪太忙没有空,这会儿马公子应该已经死了。”

有人问道:“所以,绑匪是谁?”

“不是四合山桃源村的?”

马府里下人端了不少凳子出来,他们都坐下来,马德彪和马太太一人一边护着儿子坐着。

又问儿子绑匪是谁。

马贺宝根本不知道,“我被蒙着眼睛,那人每天进来给我喝一次水,塞半个馒头,其他时候他都不来。”

“宁镖头,是谁?”马德彪问道。

宁宴的视线,忽然投向马德彪的身后,挑了挑眉:“廖管事,你说是谁?”

众人这才发现,廖庆逐早已是满头大汗,宁宴一问,他一滴豆大的汗珠,啪嗒滴落在衣襟上。

“不、不知道。宁镖头说笑了。”

“我不擅长说笑,更不喜欢和绑匪说笑。”宁宴根本不和他扯东扯西,“那天夜里,你跟着喝醉的马贺宝,和你的同伴一起将他打晕。”

“然后将他藏在了废弃的房间里。你拿了他的玉佩,丢在绸缎庄的门外,还额外洒了几滴血。”

“让大家都以为,马贺宝是从绸缎装门口被绑走的,视线一直放在府外,从未怀疑过府内的人。”

但恰恰,绑匪就是身边人。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东西是后放的?”廖庆逐问她。

“我想,你一开始确实想要在外面绑架,所以那天还怂恿马贺宝不要带小厮。”

这一点,宁宴已经和马贺宝确认过了。

他说是廖庆逐提议,他自己好好玩儿,带着小厮没意思。

“但没有想到,马贺宝被同窗一路送到府外。”宁宴道,“所以,你只能在府内动手。”

宁宴一开始总想不明白,马贺宝都回来了,为什么又折返回去,还恰巧被绑。

她甚至想,马贺宝是不是忘记自己换过衣服,见口袋里没了金簪,所以急着回去找。

但后来又觉得太过巧合了,所以暂时搁置。

“廖管事,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这么多年,老夫待你不够好吗?”马德彪痛心疾首地问道。

76.

“你待他好,可马贺宝待他儿子不好。”

宁宴帮廖庆逐个回答。

廖庆逐被两个小厮反扣住了手臂,押到前面跪着。

“我对他儿子不好?”马贺宝不解,“廖管事有儿子吗?”

他怎么记得,廖庆逐和蔡妈妈没有儿子?

“他的儿子,就是钱烟儿喜欢的男子,只不过现在断了一条腿。”

个中原因宁宴刚才也猜测了一下,大约是蔡妈妈不能生,廖庆逐在外有的私生子。

昨天去见钱烟儿,她看到菜园有个一瘸一拐的年轻男子,就觉得容貌有点熟悉,后来才想起来,那年轻男子很像廖庆逐。

不过,既然是私生子就更该更宝贝才对,怎么廖庆逐舍不得拿一百两,给自己儿子娶钱烟儿?

宁宴也很好奇,问廖庆逐,“那男子真是你私生子吗?”

马贺宝知道是谁了,不敢置信地道:“那个叫郭含的,是你儿子?”

“是!”廖庆逐抬头,满眼恨意地瞪着马贺宝,“我才认回来,他就被你打断了腿。我好好的儿子……我怎么不恨!”

十几年前他背着蔡妈妈在外养了外室。

后来被蔡妈妈发现,将外室发卖了,等他赶去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

这些年遍寻不着。

今年也正巧了,他去收租子居然见到那个女人,虽说老了不少,可还能看出当年的几分样子。

两人说了几句话,对方就告诉他,当年她是怀孕被发卖的,儿子也生出来了。

他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认了儿子。

可当他想拿钱给儿子娶媳妇,却不料儿子又被马贺宝打断了腿。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儿子。”马贺宝骂道,“断了腿去治,你她娘的还想要我命?!”

廖庆逐啐了他一口。

“你就该死,小小年纪不学无术作恶多端,你死了这世上少一个祸害。”

“我恨自己心软,前几天就该杀了你。”

廖庆逐越想越后悔,只怪自己做事不利索。

马贺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去踹廖庆逐,宁宴从后面将他扯住。

“打死他,你也得偿命。刚重获新生请珍爱生命。”

马贺宝骂骂咧咧坐下来,马德彪也是失望又愤怒地骂着廖庆逐。

宁宴还想问马贺宝,是不是送了金簪给钱烟儿,想趁机占她便宜,却不料钱烟儿用簪子抵住脖子想要自杀,见此他才作罢。

因为那副画,口袋里的金簪,金簪尖端的血迹,以及钱烟儿脖子上的伤,她稍稍一联想居然有了逻辑,能够串联。

但这件事和整个绑架案不是直接的关系,又会影响她拿报酬,她索性不提了。

“所以,他的同伙是他瘸腿的儿子?”秦三忽然发问。

因为廖庆逐一直在,他肯定要有同伙,而且可能不止一个。

“这就要问廖管事了,大约是他找了什么人合伙吧?”biqμgètν.net

比如……

宁宴看向先前那位,一直强调看到了王强,又找到了王强,还发现了四合山桃源村的朝县两位捕快。

“王强,四合山桃源村,这些我记得都是你提出来的。”

他不提,大家想不到这些。

以及第一天放黄金失败,那么多人在蹲守,只有他看到远处一个男人鬼鬼祟祟,还看清并记住了那个男人的脸。

她当时就觉得奇怪。

那么远,他描述时用的形容词是“鬼鬼祟祟”,那就表示对方是做好了遮掩遮挡的。那么这位捕快又是怎么看清对方长相的?

居然还能准确地找到王强。

这里面漏洞百出。

秦三愤怒地看向那位朝县的捕快,几乎目眦欲裂。

“你在逗我们玩?”众人怒道。

朝县的两位不开面色煞白,垂着头根本不敢看来自于同行们的仇视。

“丢人现眼。”有人指着他们,“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做事,却被一个娘们儿比下去,都怪你们……”

宁宴指了指说话的人。

“嘴巴放干净点。”

那人被噎住,愤愤地坐在了台阶上,别说吃饭喝酒,脸丢了活都不想活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各位了。”她起身理了理衣服,“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几个人就先回去了。”

马德彪站起身,“宁镖头稍等,老夫给您取酬金。”

他话说完,那边吃饭的兵油子们,忽然问道:“我们的酬金也一并给了。”

马德彪咬碎了一口牙,这些人真当他的钱是土里种出来的?什么事都没干,什么用都没有,居然就直接开口要钱。

不要脸,无耻。

“嘿!”一个兵油子冲着宁宴吹口哨,“你这样走一趟,能拿多少报酬?”

这人一说话,其他的兵都嘻嘻哈哈,暧昧地起哄。

“不多,几碗馄饨钱。”宁宴不想和这些人多纠缠,都是一些不讲道理的兵油子,他们势单力薄没必要杠。

可她不杠对方却来劲的很。

“居然不说,那肯定很多。”说话的兵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冲着宁宴勾勾手,“成亲了吗?跟着哥哥啊,你能挣钱哥哥会花钱,刚刚好。”

金树往前一步,要去打架,宁宴拉住了他。

可就在这时,有个人影蹿过来,啪一下往那个兵脸上泼了一杯热茶。

众人一愣,宁宴更是大呼不好,喊了一声,“白起!”赶紧上前拉着他。

白起挣脱她的手,盯着地面骂那个兵,“他、嘴臭!”

一边说着话,一边浑身发着抖。

“呸!哪里来的狗崽子,居然刚往你爷爷脸上泼水,找死是不是。”那个兵抄起刀就上前来。

宁宴拦在前面,叩了叩刀面。

“你嘴是臭,他也没说错。”

“臭娘们,你再说一遍。”那人道。

“这么横?占着人多欺负我们人少?”宁宴讥讽道,“单挑你就得喊我祖宗。”

她一说,对方身后满场的笑声。

宁宴趁着对方笑,抓起桌子上吃了半边的猪蹄塞他嘴里,那人一惊,宁宴膝顶他胯下,他疼得惊呼时,人已经被宁宴背摔出去。

砰!

摔在地上。

这一起不过发生在瞬间,宁宴夺了他的刀,押在他的脖子上。

“下次再嘴臭,打掉你一嘴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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