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急了?就这么怕被你爸妈知道,你是我的情/妇?”
天籁默然无语,只一双盈然双眸静静的凝着霍震煊。
所以,他刚刚在电话里的那番威胁,其实就是他大少爷无聊玩的游戏,她应该想到的,可是却偏偏信以为真,下了计程车一路飞奔,赶来了,换来的也不过是他的讥讽嘲笑而已。
天籁觉得,她应该要生气的,可是她又凭什么资格生气?霍震煊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她哑口无言。
她是他的暖*情/妇!
这句话,他这两天,已经提醒她无数次了……
所以,天籁不回应,只淡淡的看着霍震煊,因为她不肯做他的女朋友,他心里有气,那就让他发泄吧,她受着总可以了吧?
她什么样难听的话没听过,曾经更痛苦的日子都撑过来了,不是吗?
可是,天籁被霍震煊冷嘲热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一个愤怒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霍震煊看着那张一开始点点的慌乱很快散去,已经归于平淡的小脸,忽然就觉得真是没意思!
她的失措,那么容易就能掩饰,小冰山的反应就像个完美的机器人,心里好像有个控制心情的计量表,情绪一旦有波动,就会立刻按下归零,然后她就能够迅速的收敛所有情绪,重新将自己封在冰层中,仿佛谁也不能撼动她的冰冷和淡漠!
真是……特么的厉害啊,连他都不能这么精准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她却能!
霍震煊的大手,倏然就箍住天籁的肩膀,一用力,将她扯进公寓,抬脚踹上公寓的门,狠狠的将天籁抵在公寓的大门上。
脊背一阵痛,可是天籁甚至来不及哼一声痛,嫣红的唇瓣已经被霍震煊含入口中,他辗转的啃咬着她的唇,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钻入她的口腔,缠上她的舌头,肆意搅弄……
背上的痛,渐渐的散去,她的意志也一点点的随之散去了,脑袋几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霍震煊的动作,任由他汲取着自己的甜蜜。
手中拎着的小旅行袋,‘砰’的一声掉落在脚边,霍震煊抽出一点点心神,睨了一眼掉落的旅行袋,然后手臂揽住天籁,一把抱起她纤柔的身子,转身几步,来到沙发前,将天籁扔在沙发上。
霍震煊看着天籁被吻的绯红的脸颊,从容的脱掉身上的休闲衫和长裤,然后大手刷刷几下,就将天籁扒个干净,欺身压覆上去……
既然,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办法逼的她失措,没办法让她崩溃,打碎她的面具,那么他就用身体征服她,他就不相信,凭他霍震煊的*上功夫,不能让她崩溃到哭叫求饶!
于是,从客厅的沙发、地毯上,到卧室的*上、地毯上,再到浴室的浴缸里,甚至洗手间的马桶盖上,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最后,霍震煊不断的逼迫天籁,如果她不肯求饶,他就霸着她一整夜,天籁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半点神智,几乎是霍震煊让她说什么,她就乖巧的说什么,霍震煊才将将肯罢休!
天籁一早醒来的时候,还有种错觉,他还在她的身子里面,她从*上坐起来,就觉得全身上下已经不仅仅是被拆卸重装那么简单了,就好像是患上了重症肌无力一样,身子轻飘飘的……
大*的另一头,霍震煊已经不知去向,天籁想起她穿着的衣服,昨晚在客厅就已经被霍震煊给报废了,她带来的旅行袋中有换洗衣物,可是她现在这么一身*的样子,断然是拉不下脸去客厅取衣服的,只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先走去浴室,拿了一件应该是霍震煊的浴袍,套在身上。
洗手间里有新的洗漱用具,天籁简单的梳洗了一下,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到自己的前颈,三三两两的都是吻痕,不禁微微叹息,看起来,她这两天都没办法穿低领或者无领的衣服了,大夏天的穿着高领衫,估计路人都会觉得她是怪物。
洗漱完,天籁走出卧室,才发现,原来霍震煊并没有出门,还在公寓里,正坐在客厅的餐桌上用早餐。
天籁在卧室门口愣了一下,却不知道要不要跟霍震煊打声招呼,看他似乎当她不存在似的,她抿了抿唇,转身往门口走去,她的旅行袋还被扔在那儿。
弯下腰想从旅行袋里拿出衣服的动作对天籁来说,都有些费劲,她咬着唇,翻出唯一那件高领衫,却陡然看到了塞在旅行袋一侧小口袋里的避孕药,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她敛了敛眼睫,将避孕药拿出来,攥在手中。
霍震煊昨晚自然又是没有戴安全套的,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得继续吃药,这么看来,这盒药怕是支撑不了多久,莫非她要多买几盒备着吗?
霍震煊坐在餐桌旁,表面上是在一边吃早餐,一边随意的翻着杂志,可其实眸光却一直在天籁的身上打转,尤其是她刚一走出卧室,身上穿着他的浴袍那魅惑的样子,一头长发凌乱的散在白色的棉质浴袍上,胸前若隐若现荡着波光,下面露出两条光滑白嫩的小腿,几乎一瞬就让霍震煊硬了!
分明才刚折腾她大半夜,可是这会儿,竟然又硬了,真是要命!
霍震煊将修长的腿交叠起来,挡住了某个位置凸起的弧度,喝了一口黑咖啡压一压作祟的欲/望,就看到拿着衣服的天籁,并没有直接再回到卧室去换,而是走进了厨房。
他公寓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但是从他坐的餐桌位置,只勉强能看到她似乎倒了一杯水,然后仰头服下了什么,是在吃药?
霍震煊蹙了蹙眉头,站起身,走向厨房,天籁正仰着头喝水,忽然就听到霍震煊沉冷的问话:“在吃药?什么药?”
天籁猛的一惊,就被呛到了,她放下水杯,捂着嘴猛烈的咳着,咳得脸红脖子粗的,一时间,小手将药盒捏的紧了些。
霍震煊抬手,就抢过了秋水手中的药盒,秋水这时也忘记了再咳,有些紧张的盯着霍震煊,不敢断定,他看到药盒上避孕字样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他应该不会发怒吧,毕竟以他们这种关系,他实在没有必要发怒,因为她若是一不小心怀上了,才更麻烦……
霍震煊一手拿着药盒,在手中把玩了几下,抬眸看向天籁,挑着眉梢,“避孕药?小冰山,我忽然发现,你真的很适合做情/妇,甚至不用我主动提及,你已经知道要如何为金主免去后顾之忧!”
天籁的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霍震煊把那盒药扔回给天籁,转身走出厨房,又回到客厅的餐桌前。
天籁不知道霍震煊这算是什么反应,不过既然他没有恼羞成怒,那么就是说他也觉得无所谓吧,她应该就不用太在意的。
敛下眉眼,将喝水的杯子放回原处,天籁拿着要换的衣服和那盒药,走回卧室去换衣服。
等她从卧室出来时,霍震煊已经不在了,天籁本来是想着问他一下,她晚上回来应该怎么进门的问题的,因为她还没有他公寓的钥匙,不过既然他已经走了,那就算了……
天籁看着时间,已经快九点了,也立刻拿上包包,出了门。
好在,霍震煊的公寓在市中心,交通四通八达,有一辆公交车直达【承天】,而且只需要十几分钟而已。
天籁赶到公司,时间刚刚好,她走到座位上坐下,小口的喘着气,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是两腿,酸涩难忍,刚才下了公交车,一路走来都是发飘的,加上她早上又没有吃早餐,她这会儿,真是就想这么坐在椅子上,半步都不想动弹。
可是,偏偏好像老天都想跟她作对似的,总裁竟然召集所有员工上二十七楼会议室开会。
公司的二十七层,有一间大型会议室,是可以容纳全员的,【承天】所有部门的员工加一起,大概有两百人左右,虽然不属于大型珠宝公司,但是C市的珠宝公司里,除了「珠光宝气」之外,排在第二位的便是【承天】。
天籁来【承天】工作一个半月的时间了,还没有机会经历过全员开会这种场合,她和设计部的同事钱浅一起上楼,听钱浅说,一般除非总裁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才会召集全体员工开会,她在【承天】工作几年了,像这种会议,也只是参加过两次而已。
天籁不免有些疑惑,会是什么大事情?不过,她天生没有过度的好奇心,只要庄总裁不是为了宣布公司即将倒闭,其他事就应该和她没什么大关系的。
天籁和钱浅到会议室的时候,偌大的会议室已经坐了大半的人了,天籁和钱浅随便选了个稍微靠边的位置坐下,约莫十多分钟后,所有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包括设计一部、二部,还有制作部和销售部的所有人。
总裁还没到,所以会议室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声音挺大的,天籁甚至能听见大家都在议论什么,无非是讨论总裁忽然叫大家来开会,是为了什么事而已。
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而且可能是早餐没吃,一路走来胃里进了凉气的原因,这会儿胃很疼,有点像打了结的感觉,她只能用手抵着胃,挺着。
不大会儿,庄承天走进了会议室,他穿着一袭黑色的西装,面容精致俊逸,三十二岁的年纪,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且他未婚,身边没有固定女友,所以仅仅是他从门口走到会议桌主位上这一段距离,会议室里所有未婚的、甚至已婚的女员工,视线都胶着在了他的身上。
当然,这些人中,天籁除外,天籁此时低垂着头,额头微微渗出冷汗,胃好像更疼了。
庄承天站在主位上,深邃的眼眸扫了扫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天籁所坐的位置,他的唇角不动声色的牵了牵,然后才移开眸光,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一件事,需要大家暂时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全力去配合完成的!”
所有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目光又有志一同的落在庄承天的身上,等着他继续。
“这件事是关于我们公司设计部最新的设计‘生如暖阳’系列上市销售的所有必备工作,我要求各个部门,全体员工均投入到这个系列的相关进展工作中,不管有多大困难,务必保证,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看到‘生如暖阳’系列上市销售!”
庄承天的话落,会议室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家说什么的都有……
只有天籁,胃还是疼着,有冷汗从额角掉落,可是她已经顾不得了,她的耳边,闹哄哄的,都是杂音,可她仿佛也听不到大家在说什么,只是不明所以的,隔着很远的距离,双眸透着疑问,看着总裁!
庄承天的眸光,也遥遥的落在天籁的脸上。
天籁的记忆力没差到他昨天说过的话,她今天就忘了的地步,所以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只隔了短短的一天,他就突然要求加快‘生如暖阳’系列上市销售,而且比起她的预期两个月,还要更快更恐怖,一个月!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啊!
想来,应该是与她无关的啊,可是……为什么啊?
“如果大家没有别的问题,可以散会了,设计部的况天籁,你留一下!”庄承天收回视线,适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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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已经被重感冒撂倒,如果休息一下会好点,再二更,不行的话今天暂时更新这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