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一个叫薛礼的人吗?”秦彦问道。
“薛礼?”萧薇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秦彦不禁一愣,萧薇的回答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仔细想想却也正常,也许这只是一个假名,也许,幕后的人根本就早有算计,怎么会让萧薇知道薛礼这个人的存在呢?
“门主怎么会忽然问起他?”萧薇诧异的问道。
“我收到消息,出三千万美金暗花买我性命的人就是薛礼。可我想,这个薛礼应该不过只是摆在台面上的一个人而已,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应该是另有其人。”秦彦紧蹙着眉头,说道。
“你刚刚说有怀疑的对象,是谁?”萧薇紧接着问道。
“许海峰。”秦彦说道。
萧薇不禁一怔,愕然的说道:“怎么会?不可能的,许总怎么会背叛你?”
顿了顿,萧薇又接着说道:“许总前两天也跟我说过,担心门主会过河拆桥,担心自己功高盖主,会导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所以,主动把天衡集团的大权交出来。如此,还不能证明他的忠诚吗?门主,你该不会是想找个借口除掉他吧?”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秦彦苦笑一声。
萧薇愣了愣,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的辩驳。只是,她仍旧很难相信许海峰会背叛秦彦,背叛天门,会出暗花买秦彦的命。
当日,许海峰问的问题似乎真的摆在了自己面前,她难以抉择。而想起那个问题,萧薇的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凉意。
“其实,想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很难。”秦彦淡淡的说道,“这一年多,我有在暗中派人调查过许海峰,也清楚他亏欠公司公款的事情,只是一直都没有追究,想给他一个机会醒悟。可如今看来,你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而且,还变本加厉。公司的财务总监你应该认识吧?把他找出来,查一查公司的账目,那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还是不相信许总会这么做。”萧薇说道。
“我明白,许海峰对你有恩,你又是她一手扶植起来的,你的确会很为难。可是我希望你明白,在大义面前,私人的恩情都是小事,绝对不允许有一点点的徇情。”秦彦说道,“你也放心,在没有确实的证据面前我不会为难他,毕竟,他始终都算是天门的人,又有那么多的功劳。”
“如果许总真的背叛了天门,你会怎么做?”萧薇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秦彦反问道。
萧薇愣了一下,陷入沉默。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是她的恩人,一个是她的情人,夹在他们中间,萧薇的确会很为难。
想起白天许海峰的奇怪举动,萧薇的心里也不由的升起一丝的怀疑。不过,她没有说出来,怕无端的推测会更加的加深秦彦的怀疑,那对许海峰就太不公平了。如果许海峰真的像秦彦所说的那样,那么,会不会今天杀自己的人也是他派来呢?
“好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先好好的在这边安心的养伤,我会有安排,你放心。”秦彦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一股无形的力量。
“嗯。”萧薇微微点了点头。
扶着萧薇躺下之后,秦彦就欲离开。
萧薇一把拉住他,柔声的说道:“今晚留下吧。”
说完,萧薇的脸上泛起一丝的红晕。
“你受了伤,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你伤好之后再说。”秦彦柔声的说道。
她这样的伤口可经不起剧烈的运动,万一不小心再把伤口撕裂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秦彦也很想,可这个时候还是不得不忍住。
下楼后,秦彦在客厅里坐下,点燃一根香烟,眉头深锁。
“怎么不在上面陪你的老女人?”李然走到秦彦的身旁坐下,挖苦道。
白了她一眼,秦彦说道:“你能不能嘴里留点德?”
撇了撇嘴,李然说道:“看来你很喜欢她嘛,这么袒护她。”
顿了顿,李然又接着说道:“看起来,你现在的麻烦似乎比我还要多。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啊?”
“你?你能帮我什么啊。”秦彦无奈的笑了一声。
“帮你把害你的人找出来啊。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做,我可比你方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怀疑的人应该就是那天来看你的那个,天衡集团的董事长许海峰吧?”李然说道。
秦彦微微一愣,“你好像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这有什么难的?看你那天的表情,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后在网上查点资料,仔细的分析一下也就猜出来啊。”李然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你很聪明,可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处理好我的事情我自然会帮你把你的事情解决。”秦彦厉声的说道。
这丫头的胆子可不小,秦彦不得不严厉的警告她,否则,指不定这丫头还闹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秦彦也不愿意相信许海峰会背叛自己,可是,结合现在种种的事情,只有他的可能性最大。只是,秦彦想不通为什么。为了钱?许海峰已经有很多了。为了权?许海峰在天门也是一堂之主。
不是钱也不是权,那是什么呢?
秦彦也着实有些想不通。
“不要我帮忙拉倒,有什么了不起。”李然撇了撇嘴。
“你赶紧回房吧,让我一个人静静。”秦彦说道。
“其实,我觉得这个时候最好的减压方式就是好好的放纵一下。既然你的老女人没办法伺候你,不如今晚就让我陪你吧。我听说男女之间做那种事很舒服,是不是真的啊?”李然不断的挑逗着。
秦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知道什么?别胡闹,赶紧回房去,让我一个静一静。”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李然嗔了他一眼,愤愤的起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