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罢!
告别了校长和程哲,秦彦直奔学校附近的公园而去。
也不知这丫头是因为知晓自己跟独孤蓉之间的矛盾所以故意找自己麻烦,还是因为她太过的好强而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所谓的神医的缘故。如果是因为知晓跟独孤蓉之间的矛盾,只怕之后会麻烦憧憧吧?
想起这个,秦彦就一个脑袋两个大。本想着躲到这边来,应该可以避开独孤蓉,时间久了,加上独孤白辰和阎郗玮的劝说,也许独孤蓉就可以慢慢的放下仇恨。可如今看来,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公园没什么人,远远的便看见阎芷语站在那里。
“找我有事?”秦彦走了过去。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比试比试。”阎芷语说道。
“比试?比试什么?”秦彦愣了一下。
“随便你。”阎芷语的态度十分自信。
微微一笑,秦彦说道:“那……,咱们比一下谁尿的比较远。”
阎芷语一愣,啐道:“流氓!”
“是你说随便我的啊。”秦彦苦笑道。
“我看你应该也是习武之人吧?咱们就切磋一下功夫。”阎芷语说道。
“这个就不必了吧?没那个必要。”秦彦淡淡的说道。
眉头微蹙,阎芷语冷笑一声,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话音落去,阎芷语踏前一步,一拳狠狠的朝秦彦的胸口砸去。出手狠辣,根本不容秦彦退缩,显然是硬迫秦彦出手。
仓促之下,秦彦根本来不及闪躲,挥拳迎了上去。
“砰!”
硬碰硬的一拳!
一股强大的力道袭来,秦彦踉跄着后退几步。
阎芷语愣了一下,冷哼道:“就这点本事?”
“本来就没什么本事。”秦彦讪讪的笑了笑。
“哼,你还是拿出真本事吧,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阎芷语冷哼一声,再次挥拳砸了过去。出手丝毫也不留情,像是要取秦彦的性命一般。
“我靠,至于吗?”秦彦苦笑一声,脚步一滑,避开阎芷语的进攻。
然而,阎芷语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一拳接一拳排山倒海而去,招招夺命。
秦彦眉头微蹙,冷冷的哼了一声。又非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出手如此狠毒吗?大喝一声,秦彦挥拳攻了过去。双拳再次对接,两人的身形皆是一晃。
阎芷语愣了一下,愕然的问道:“你……,你怎么会我巫门的功夫?”
“巫门的门主阎郗玮是你什么人?”秦彦问道。
“你认识我父亲?”阎芷语愣了愣。
“算是有一面之缘吧。”秦彦说道。
“可你怎么会我巫门的功夫?是我父亲教你的?”阎芷语眉头紧蹙。
“是。”秦彦微微点了点头。
“我巫门的功夫岂能随便的传授他人?而且,还是像你这样的练气者。”阎芷语愤愤的哼了一声,说道。
“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们女孩子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如果你叫我来是想切磋比试一下,已经如你所愿。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巫门的功夫修炼的强度太大,超出人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所以,一定要懂得适可而止,否则,必将适得其反。你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不但不会有任何的进步,而且,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届时,即使不死,也必将重伤。你也懂医术,而且你巫门的医术也相当厉害,相信你应该会懂其中的道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再见!”说完,秦彦转身离去。
看在跟阎郗玮的缘份上,秦彦也不能坐视不理,只好出言相劝。至于能不能听得进去,那就是阎芷语的事情了。
秦彦也不想跟她有太深的交集,以阎芷语如此要强的个性,跟她牵扯的越深,麻烦也会越大,还是尽量的避开为好。
“站住!”阎芷语喝道。
“还有事?”秦彦转身,苦笑一声。
“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阎芷语说道。
秦彦一愣,苦笑一声,说道:“算你赢,还不行吗?”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什么算不算的?”阎芷语说道。
“输赢真的那么重要?何必执拗去这些?就算你赢了我又能如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秦彦耐着性子,试图可以让她的性格变得柔和一些,不要这么刚强。
“当然重要。做人就要做凤头。”阎芷语说道。
“行,那你来吧,我不还手就是。”秦彦扬起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阎芷语眉头微微一蹙,冷哼道:“你这是瞧不起我吗?行,你可以选择逃避,但是,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比试。”
“随便你吧。”秦彦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这丫头执拗的性格,想要说服她估计没那么容易。
看着秦彦离去的背影,阎芷语眉头紧蹙,眼神中涌出强烈的战斗欲。
“你逃不掉的。”阎芷语喃喃自语道。
在学校,没有一个古武高手,这也让阎芷语十分的寂寞。难得碰上这么一个高手,阎芷语又岂能轻易的错过?而且,她如今的修为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已经遇到瓶颈了,必须要找到一个高手对决,或许可以破开这个瓶颈。
“师妹!”
就在阎芷语正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阎芷语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过来找个人。顺便看看你。”男子眼神里掩饰不住的一股爱慕之情。
“我好的很,不需要你看。”阎芷语冷冷的说道。
男子讪讪的笑了笑,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跟你有关系吗?”阎芷语呛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男子说道。
“我不需要你关心。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学校了。”说完,阎芷语掉头离去。
“师妹,师妹!”男子叫着,慌忙的追了上去。
阎芷语的眉头紧蹙,脸上抑制不住的对他的不屑和厌烦。
她是一个不善于隐藏心事的人,对人的喜好和厌烦完全的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