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剑秋基本上算是退出江湖,洪门未来的事情肯定是交给秦彦,任靖很清楚这一点。弄好跟秦彦之间的关系,有洪门这样的一个江湖组织帮忙,他们做起很多事情来都会更加的得心应手。因而,他想留住沈沉鱼,好拉拢跟秦彦之间的关系。
“事情既然都已经谈妥,那你们就先忙吧,我去跟苏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等确定好之后再通知你们,你们到时候做好安排。”秦彦边说边起身站了起来。
“行行行,那我就不挽留你了。沉鱼,帮我送秦先生出去。”任靖说道。
沈沉鱼应了一声,说道:“秦先生,请吧!”
言语之中带着些许调侃和挖苦的味道,秦彦不禁哑然失笑。
出了门,沈沉鱼剜了他一眼,说道:“你故意跟他那么说,是想让他刻意的表彰我吗?你这可是等于在帮我走后门。”
“哪有?如果以我的意思,我倒是不希望你再做警察。你也知道你自己有多拼,万一以后还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办?要按我的意思,我希望你乖乖的留在家里,好好的相夫教子。”秦彦说道。
“相夫教子?我没夫也没子,相什么夫教什么子啊?”沈沉鱼语气里透露着些许的酸意。
秦彦愣了愣,讪讪的笑了笑,说道:“你不知道,当我听你们局长说你卧底暗影忽然失去消息后我有多担心,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你让我怎么办?”
“你应该很开心啊。从此以后,你就不必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想找多少女人就找多少女人,花天酒地,好不自在啊。”沈沉鱼挖苦道。
秦彦苦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再如何的大方,心里总是还有那么一些小气。
“好了,逗你玩呢。我答应你,以后我尽量保护好自己,不再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在乎我的。我现在还年轻,我只是想趁着这段时间我可以好好的做一下自己喜欢的事情,等到以后安定下来,我就辞职,也算是不悔青春。”沈沉鱼说道。
顿了顿,沈沉鱼转为问道:“去找石绾了吗?她怎么样?”
秦彦一愣,眉头不由深锁,“我去她家找过,可是,现场发生过打斗的痕迹,也不见她的身影,我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师叔一直都在找她,我在想她会不会被她师叔抓了过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现在的处境必然很危险。”
“那怎么办?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沈沉鱼说道。
“我已经让何杰去打听消息了,希望可以尽快的找到她的下落。眼下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不过,她师叔只要一天拿不到药王神典,就一天不会杀她。只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想起石绾,秦彦的心里就充满了担忧。然而,他现在也根本没其他的办法,找不到袁啸,什么事情都是空谈。
“好了,送到门口就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去跟苏羽商量好之后再给你电话。”秦彦说道。
沈沉鱼点了点头,看着秦彦上车,驶出视线外,方才缓缓的转身。
那辆车一直听在缉毒队的外面,当秦彦的车子驶去的时候,对方很快的又跟了上来。秦彦嘴角浮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加快车速。绕过了几条街道之后,秦彦把车子驶进了一个巷子。随即一个漂移,快速的调转车头。
那辆车跟着驶了进来,看到秦彦的车子停在前方,不由的愣了一下。
秦彦打开车门,缓缓的走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跟了我这么久累了吧?”
对面的车门打开,一个年轻人从车内走了出来。看向秦彦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仿似有深仇大恨似得。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秦彦愣了愣,诧异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总之,你今天必须要死。”男子冷冷的说道。
淡淡一笑,秦彦说道:“就凭你?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男子冷哼一声,不再多言,一个纵身而上,一拳狠狠的砸向秦彦。拳若奔雷,势不可挡。出招狠辣,没有丝毫的留情,显是对秦彦恨之入骨。
秦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拳迎了上去,体内的混元真气如奔腾的巨浪一般排山倒海而去。
“砰!”
男子身形倒飞出去,空中连续两个翻滚落在地上,“蹭蹭蹭”的后退几步,不由脸色惊骇。
“就凭你这……”
话音未落,秦彦便察觉到不对,只觉体内的真气紊乱,不禁眉头微蹙。低头看去,自己的手掌之上赫然呈紫黑之色,分明是中毒的征兆。
“毒掌?就是你传授赫连玮靖的毒掌?你就是赫连玮靖幕后的人,是药王门的人?”秦彦冷哼一声,催动体内的混元真气,硬生生的将体内的毒排了出来。
秦彦自小就被墨离泡在药缸里,也勉强算是百毒不侵,只要不是特别厉害的毒,基本很难伤得到他。加上他的混元真气渐有成就,对方的毒对他根本没有多少的效果。
“看来你是替小余报仇来了,对吗?哼,你药王门的人不思救人,却枉用毒药害人,牟取私利,已违背药王门先祖的宗旨。我身为天门的门主,如今就替药王门清理门户。”秦彦冷哼一声,说道。
“天门门主?你……,你是天门门主?”何兵不由一怔。
“不然你以为呢?正好,我想找袁啸,乖乖的告诉我他在哪里?或许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秦彦冷声说道。
“管你是什么天门门主,杀了你,我正好可以跟师父邀功。”何兵话音落去,再次飞奔而上。然而,天门门主的身份对他心里造成不少的压力,出手也显得有些个拘谨。
秦彦可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掏出石绾给的解毒丸服下,迎面而上。右手迅速的探出,一把掐住何兵的咽喉,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硬生生的将他逼到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