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吗？”这丫头总是喜欢跟他反着来，总得喜欢在被收拾后才开始卖可怜。
关键她越惨他越兴奋，越欢喜。
这仿佛是两人之间独有的性情和乐趣，也是他这些年来始终只钟情于她的原因之一。
顾烟被他调动起来，也完全放开了，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
羞于做的。
全都轮了一遍。
最后趴在他身上调节呼吸，还不忘吐槽，说：“我是迫于你的淫威才怕你的。”
这是回应他之前问她是否也会怕他的那句话。
啧......
沈辞抬手放在她头顶，倒也不生气。轻轻抚摸她的发的同时时不时亲她一下，摁她贴在心脏上。
“是吗？”沈辞贴着她耳边说：“我看你好像还挺喜欢这种威严的。”
“谁喜欢了？”
“不喜欢？那刚刚是谁箍着我腰？
任凭我怎么拉都拉不下去，我只要拉一下就跟我急？
谁叫我哥哥，口口声声喊着哥哥慢......”
“再说一个字，我就废了你！”顾烟伸手捂住他嘴，撑着他胸膛助力仰头用眼神压迫他：“还说吗？”
沈辞摇头。
“这还差不......啊！”
“一个娘们儿也敢在我面前叫嚣？”沈辞再次翻身压住人，那脸上全是旗开得胜的自豪样子：“我还收拾不了你了？嗯？！”
“沈辞，我劝你节制点。年轻时莫逞一时之快，老了没处后悔。”
顾烟屈腿想最后找退路，想护着自己，谁知下一秒就被他识破，人一拉，顾烟差点散架。
“老了的事儿老了再说。只要能把你填饱，我做什么都可以！”沈辞亲上去，说：“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你，对吗？烟儿？”
“沈辞！”
轻点！
......
早晨，顾烟被沈辞一并喊醒。
时间还没到，她是有起床气的。从床上被沈辞拉起来就没好脸色。沈辞轻声呵了声，说：“你要不想坐我的车上班就再睡会儿。”
喊她起床还有脾气了？谁让他喊她的？
顾烟瞥了他一眼，从被子上踩过，下床。
一句话都没说自顾自洗漱去了。
沈辞安静看她洗漱、换衣服，沈辞最后还剩一条领带时被他从衣帽间推出来。
门在他面前关上。
！
这女人，已经开始在他头上作福作威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以前她都是在他洗漱时亲自帮他找好穿戴的衣服的。
“帮我拿一条领带，我在楼下等你。”
顾烟没应，但下楼时没忘记帮他拿。
吃过早餐，沈辞拿领带走到她面前站定。
顾烟扭头看他。
“帮我系上。”
顾烟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没否定，只是低头将碗里的粥全喝完后才起身帮他打领带。
“有个事跟你说。”顾烟边打领带边说：“下午我要去一趟A市，有点事要过去处理一下，顺便跟我发小聚聚。”
“去多久？”沈辞问。
顾烟打好了，垫脚给他整理衣领：“不知道，今晚上肯定不回来。”
她还想跟发小四处走走，散散步，聊聊心。
还要把妈妈的骨灰安置好。
“下午几点去？”
“下班后。”
沈辞静默几秒，点头：“早点回来，明天晚上我要在家里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