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包庇罪犯,可是犯法的。”
另一个瘦警察喝斥着谢玉叶。
“什么叫包庇罪犯,你们凭哪一条要定她的罪?”
梨花走进屋,淡定地说。
一边说,一边暗地里,把屋里扫了一遍。
没有姐夫人,梨花心细,注意到后窗似乎有开过的痕迹。
看样,姐夫是翻窗逃跑了。
“我们也不会平白无故,前来抓人,我们是有确凿证据的,能证明这些天,刘玉柱一直生活在谢家大院。”
“刘玉柱是谢家的女婿,他来了,说在家里住几天,我们能不答应吗?”
梨花的问话,还真没法回答。
“住是可以住,只是——”
“不要只是——”
“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胖警察手一伸,就要抓谢玉叶。
“你可不要乱碰她,她才怀了孩子呢。”
情急生智,梨花说完这句话,才注意到屋里气氛一片尴尬。
不过,一听说是孕妇,胖警察的手迅速缩了回骈。
他们带一个孕妇回去作什么?
难道还当祖奶奶供着她吗?
“再说了,既然你们来之前,已经做好了丰富的准备工作。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姐夫可是个常年在外面跑,根本不知道老婆孩子是弄啥的男人。我姐怎么可能,还为那样的男人伤心呢?”
别看梨花这句话说地软,可细一品,都是强硬呢。
“你们家属尽量做做工作,让他及早归案,只有这样,才是真正地帮了她。“
来的这些人,常年在农村基层工作,当然知道,一个农村女人最关心的东西。
“那我们先回去,等刘玉柱回来了,要第一时间报警啊。”
胖警察交代红果。
没抓到人,再呆下去,也没理。
警察们只能草草收兵回去。
直到警察都走完了,梨花插上大门,红果才从屋里出来。
几个人都到窗前,往外面看,除了胡同上面的半片天空,根本没有人。
但窗外,有明显的爬痕。
顺着爬痕,大家找到了一身是泥水,躲在院外胡同里的刘玉柱。
“你可真够可以的,大白天的就跳窗户。“
红果嘲笑地看着刘玉柱。
听到红果声音,刘玉柱转头一看,真是红果,一脸懵逼。
“你怎么跑这来了?”
刘玉柱不明白了,不是让她进府,跟在七七面前吗,等时时机成熟,再想法子从七七那边捞件大的出来。怎么一转眼就跑这来了。
“我来找我小姨,不是对你说过吗?”
哦,刘玉柱这才想到,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红果是梨花的亲外甥女。
在县城里举目无亲,孤苦无依的红果,最先想到的,是来梨花家,这是很容易就想到的。
“血,你后背的伤口看样又裂开了。”
“快,我们扶他进屋躺着。”
“我去打盆热水来。”
“都不要做了。我出去一趟。”
刘玉柱心想,既然已经备了案,他还是有案底的,这样,一旦他被抓住,就很麻烦。他得去早些找黑哥,想个办法才好。
“你伤成了这样,能往哪里去?”
玉叶有些慌了。
“你什么时候又怀上了,你这个女人,真是个沾不得。”
刘玉柱白了玉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