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却被凉山直接含在了嘴里。
“脏,你快放开我。”
彩衣全身一颤,针差一点扎着。
“我媳妇哪都香。”
凉山是个老实的庄稼汉,他这样做,还真没有往多的地方想。
凉山是个老实的庄稼汉,他这样做,还真没有往多的地方想。也不是使用伎俩的老手。
他长到二十四岁,从没碰过女人。女人的一切,他都觉得稀罕。
彩衣的脚,他只觉得又香,又软,他真想永远把这个身体的每一寸,都紧贴在心口上。
他的女人。
他凉山的女人。
哈,
太好了。
他凉山也有女人了。
“你还不放开?”
哎哟,脚心里酥麻的感觉,让彩衣禁不住弯一下身子。
“不放。”
“你放不放?”
“就不放。”
“你——”
下一秒,就传来彩衣抽冷气的声音。
凉山这是干什么?
他竟然顺着她腿,转过头,从被窝里向这头爬过来。
“我还得缝——”
“明天再缝——”
唔!
彩衣的唇被咬住了。
伸腿,蹬被。
针线掉到地上,
被子上的大胖小子抱着红鲤鱼,那鲤鱼一动,一动的,像活了一样……
昨夜微雨轻轻,湿了草的绿,天的蓝。
早晨醒来,连空气都是新鲜的。
哦,
七七伸了个懒腰。
睁开眼睛,刚醒来,整个人还有些懵逼。
下一秒,她惺忪的睡眼,直接对上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阎辰北,他离她这么近做什么?
阎辰北,他的眼睛?
七七诧异地看着阎辰北,眼眸深处的红色越来越浓,红光中,眸子深处,闪出冷鸷狂邪的寒光,那红是一种血腥的红,一种黑暗的红……
“你的眼睛?”
七七一说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阎辰北长个鬼眼,打小就能看见鬼,说了三个媳妇,还没过门,都死了。
她这样问,岂不是直接揭了人家的短。
“我眼睛怎么了?”
阎辰北慵懒的声音。伸出双臂,抱住了七七。
“你?”
黑眸?
七七揉了揉眼睛,她没有看错吧?
如剑的眉锋下,狭长的眼睛里面,只有夜的黑。哪有血的红?
难道刚才是她眼花了?
“再揉,眼屎都揉掉了?”
阎辰北戏谑的声音。宽厚的胸,呼出的热气直喷她耳朵后面的小绒毛,弄得她心里痒痒地不行。
“阎辰北。”
早晨才醒,嗓子有些哑哑地,七七自己都没在意,她叫阎辰北三个字的时候,既娇嗔又特别……
“嗯。”
晨光带着几分清冷,映在怀里人儿的一张清秀的小脸上。睫毛下一片阴影,嘟起的小嘴……
阎辰北自己并没有注意到,他看着七七的眼神,越来越……
“阎辰北。”
“嗯。”
阎辰北的手,插到七七浓密的头发里,另一手圈过她,缠绕着一络头发在手指上……
“阎辰北。”
“我名字真这么好听?”
“哦。”
七七这才注意到,她叫了许多遍阎辰北了吗?
“你说我们出院后住——”
“不回去。”
哦,她还没说呢?
阎辰北就直接说不回去了。
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独断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