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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竹秋眸光闪烁,唇角较之以往,绷得更紧了些,落在靳桃浪眼里,明晃晃成了不高兴的小动作。

靳桃浪:“……”

什么意思?搞得他错了一样?

柏竹秋将衬衫袖口又往上捋了些,修长的手指夹着竹签熟练翻动,瞧着好似烤了几十年的串,一点也看不出这双手半小时前签署的是好几亿的合同。

这会儿肉类也熟的差不多了,他重复刚才的动作,把烤好的肉都堆到小碟子里淋上料,才递过去。

靳桃浪放下筷子,把右手边的奶茶递过去,面上满是无奈。

“间接接吻,可以吗?”

柏竹秋唇角微扬,漆黑明亮的眸子被对面的长发青年全部占据。

“可以。”

……

除了偶尔有点犟的小脾气,柏竹秋的确称得上一个完美情人。

靳桃浪时常会发呆看着他,在男人身上,他看到了很多人,都是他曾深爱过的柏竹秋。

他们或许拥有完全不同的性格,但烙在骨子的小动作,小脾气没有变,一次次地提醒他——

原来,他早就等在这了。

这一个星期的生活越是美好,靳桃浪心中那份恐惧就被放的越大。

他每天都在等待灵千苏醒,可太阳升起又落下,他始终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渐渐的,他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柏竹秋。

只要对方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难以自制地陷入恐慌,体内的魔气和灵气会跟着他的情绪波动,为此没少惹出灵异事件和社会热点。

柏竹秋属于表面镇定型,但实际上他比靳桃浪还要疯,克制压抑的本性让他无法肆意自由地将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

他只能在每个深夜,一次次的确定,一次次地索取,一次次地感受着身下人的温度和愈发破碎的呜咽……

用最野蛮直接的方式、用最贴近的距离、和最直击灵魂的交流,才能让他日渐冰凉的心脏重新焕发生机。

这段时间,靳桃浪被折磨得不轻,可越是如此,他便会越贪婪,好似怎么也不够。

一遍遍地攀上柏竹秋的肩膀,用嘶哑到几乎发不出声的嗓子一遍遍地勾引对方,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

两个星期的约定,很快就只剩一个下午。

靳桃浪和柏竹秋一同出现在病房。

前者立在病床前,眼神如精密的监视器,扫描着床上的黎仟,生怕放过一丝异动。

而后者立在窗前,背对着病床,面无表情地盯着医院草坪上一堆玩闹嬉戏的老人和小孩。

不知何时,他的手臂开始哆嗦,为了不让青年发现,他侧了侧身,借着抽烟的由头来到阳台。

他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自己的手指,摸出口袋里的烟,举着打火机。

“咔嚓——”

外头的风很大。

第一遍没打着。

“咔嚓——”

昨晚下了雨,还有点湿。

第二遍没打着。

“咔嚓——”

可能是这段时间抽太多了,打火机没油。

第三遍又没打着。

柏竹秋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想点燃烟,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病床旁的青年身上。

这次,他不敢让对方发现,只能用余光一遍遍的描摹靳桃浪的五官,看到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心头的酸软不舍几乎包裹住整个大脑,让他嘴角的笑越发苦涩。

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了……

靳桃浪敏锐地察觉到玻璃窗外,那道小心翼翼又难掩炽热的视线,若是以往他早就抬头瞪回去了,可这回,他只是装作不知道,装作没发现。

因为一对视,他很难保证自己的情绪会不会失控,只能欲盖弥彰地把头垂得更低。

从它诞生起,到被祭芎算计,他始终觉得殉情是一种对自己极其不负责的愚蠢行为。

那时的他,甚至连恐惧为何物,都不知。

即使是面对死亡,他的心底也只有压榨抽空体内能量,去做最后一搏的赌性和疯魔。

后来这么走了一遭,却惊然发觉世人皆我,我皆世人。

为何这世上会有殉情?

那必然是爱到深处,爱到根本不舍得对方受一点委屈。

不舍留下对方孤独一人、不舍奈何桥黄泉口的厉鬼伤害他、不舍一碗孟婆汤下肚,从此恩爱尽忘……

不舍阴阳两隔后,明日不见、后日不见、再也不见……

对于生者,没有尽头的等待,永远是最残忍的。

……

天边逐渐不上彩霞的灰粉,阳台外高楼、街道纷纷点起了灯,整个城市逐渐被各色绚烂的光,重新照亮。

“怕吗?”

靳桃浪也来到阳台,看到柏竹秋指尖未曾点燃的烟,浅浅一笑。

柏竹秋的身体早已被晚风吹的冰凉,使他嘴角的笑越看越僵硬。

“有你在,不怕。”

靳桃浪喉咙梗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他想拿过男人指尖的香烟,点燃吸一口,把心中纷乱的思绪压一压。

可触及到那块冷得像冰块的手背时,右侧眼角猝不及防地落下一滴泪。

为了不让柏竹秋发现,他掩饰性地侧过身,长腿交叠,后背抵在阳台栏杆上,让对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咔嚓——”

打火机口冒出漂亮的蓝色焰火,轻而易举的点燃了青年嘴角的烟,不一会儿烟雾缭绕,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都模糊了。

靳桃浪极少抽烟,所以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生疏,每往里吸两口,喉间就会止不住泛出几声刻意压低的咳声。

柏竹秋叹了口气,放在口袋里捂的差不多的手伸出来,接过青年嘴里的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

刚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却拿起吸了一口,见靳桃浪盯着他,开起玩笑。

“我只是想跟你间接接吻而已。”

靳桃浪也知道对方是在故意逗他,没有接话,只是忽然手肘一撑,坐到了栏杆上。

黎仟所在的病房楼层很高,阳台的栏杆还是那种横截面很小很圆的钢管,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往后仰,摔出去一命呜呼。

柏竹秋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张开手臂,紧紧地箍住靳桃浪的腰。

“放心,我就算直接跳下去也死不了。”靳桃浪安抚地拍了拍腰间的那颗脑袋。

柏竹秋何尝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接受不了一丝意外。

“阿桃……下来好吗……太危险了……”

“木头,我帮你看过了,旁边都没人,想哭就哭吧。”

靳桃浪的手指陷在柏竹秋稍长的发丝里,轻柔地摩挲着。

唇角噙着的淡笑,泛滥起无限的宠溺,身后还有一轮逐渐圆满的明月,丝丝冷华入侵,将青年的如瀑长发染成漂亮的银白。

他眼皮半阖,鸦羽长睫也披上一层月光,显得愈发温柔,宛若九天之上最为仁慈俊美的神只!

这一突变像是忽然打开了柏竹秋的情绪闸口,瞬间,那道强装镇定的声音染上了破碎的哑声,断断续续的,让人听得心都要痛麻了。

柏竹秋本性内敛,是断不会做出公然放肆大哭的那种人。

他的情绪崩溃往往是悄无声息的,靳桃浪只感觉自己的腰被箍得更紧了些、掌心之下那颗脑袋更安静了些、周围的风声也更大了些……

除此之外,与之前并无差别。

慌乱之中被扔到墙角的烟,橘红色在雪白的瓷砖上晾了会儿,在风中渐渐燃尽,最后留下一截灰黑色的烟烬。

而这方灰烬,也见证了一方冷心无情神明的坠落。

半夜12点的钟声准时敲响。

奇迹没有发生,病床上的人依旧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靳桃浪拍了拍柏竹秋的肩膀,佯装镇定地安慰。

“灵千应该是路上耽搁了,我们可以再等等,别灰心。”

“嗯。”

柏竹秋将所有外放的情绪都收拢好,探出手,将身侧靳桃浪的手紧紧牵住,又“嗯”了一声。

靳桃浪又来了一句:“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嗯。”

“真的,你相信我。”

“嗯。”

靳桃浪控制着嗓音,用尽量平稳的声线描绘着未来。

“好……我会带你安全离开这个世界的,我们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吗?你之前说,要看看吸血鬼,这个世界结束,我们就去,好不好?”

“嗯。”

只要是他说的话,柏竹秋永远是第一个回应并无条件相信的。

可越是这样,靳桃浪的鼻腔就越发酸涩,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柏竹秋教的,域主魂散即身死,永无轮回。

这么容易戳破的谎言,为什么还要假装这么信任他……

柏竹秋,你在哄我吗?

“柏竹秋……”靳桃浪转身,脑袋抵在对方的肩膀上,深呼吸了好一会,才抬起头。

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用尽全力撑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颤声补完后面两个字,“……我怕。”

“柏竹秋……我怕……”

靳桃浪望着那张模糊始终看不清的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像是在强调什么,也像是在抓住什么。

他脸色极其苍白,唯有眼角哭得通红,泪水负载着好多委屈、难过、不舍的情感,一滴滴,如断了线的珍珠,快速滑落。

只有痛到极致,眼泪才会如此争先恐后、没有停歇地涌出,“啪啪啪”地砸到地面上,砸到柏竹秋的心里。

“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再把我抛下!”

柏竹秋再也无法说出那声“嗯”,看着这样的阿桃,他舍不得再用谎话欺骗他,只能不断地擦拭着青年的泪。

“乖……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说着,就要拉起青年的手往外走去,可才走了一步,靳桃浪就扯住了他。

“背……我……”

柏竹秋原本心里还在打鼓,生怕自己一心软就又开始哄骗阿桃了,见对方忽然安静下来,扯开嘴角轻轻一笑。

“好。”

坐电梯出了医院,他们心有灵犀地没有去停车场,反而顺着灯火通明的街道一步步地往家的方向走。

靳桃浪伏在柏竹秋的背上,一呼一吸都是熟悉的香味,这不仅没让他的心安定下来,反倒愈发惶恐。

两只手臂越收越紧,到最后还是柏竹秋咳嗽出声,笑着让他轻点,才肯松开那么一点。

“木头,我重吗?”

“重啊,我的全世界怎么能不重?”

“木头,我好看吗?”

“嗯,全世界,全宇宙最好看!”

“木头,会记得永远爱我吗?”

“永远永远。”

“木头……可以……永远不离开我吗?”

问到这时,柏竹秋迟疑了一下。

恰巧这时,旁边的车道出现大堵车,一辆货车的喇叭声尖锐响起,将他的回答也盖住了。

柏竹秋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庆幸,看到前方快要变红的指示灯,掂了掂背上的人。

“抓好。”

话落,脚步忽然加快,靳桃浪像是来了兴趣,忽然伸出手,幼稚地指向前方。

“再快点,冲!”

“好。”柏竹秋立刻回道,脚步也随着这一声的落下,霎时又提速了。

靳桃浪圈着柏竹秋的脖颈,唇边时不时溢出几声闷哼的笑意,听着开心极了。

可要是路边有镜子的话,柏竹秋就能发现背上的人僵硬得如同死水,眼神麻木,仿佛展柜顶端一只最精致,却没有任何情感的木偶。

他伏在柏竹秋的耳侧,张开唇瓣,无声无息的说了句“骗子”后,就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流下,“咚”地砸到路灯下,两人逐渐远去拉长的背影上……

……

翌日七点半,柏竹秋已经吃完饭,正在衣帽间打领带。

对着镜子上下打量一眼确定没问题后,才出去,看到床上一颗还在熟睡的脑袋,冰冷的眉眼瞬间温柔下来。

他走过去,视线中,青年雪白皮肤上又增添了好几朵的血梅,他提着被子又往上盖了些,摸了摸靳桃浪的额头。

“今天不打算陪我吗?”

之前几天靳桃浪害怕,一根弦紧紧绷着,成天寸步不离地跟着柏竹秋,去公司谈合作、去工厂谈合作、去饭店谈合作……

他有睡懒觉的习惯,而柏竹秋又是个会早起早锻炼的人,而且是个晚上折腾起来不罢休的,为此靳桃浪好久没睡一个安稳觉。

昨晚出了大概的结果,也聊了很久,两人又回归到以前正常的相处状态。

可看似平稳的水面,底下早就暗流波动了……

靳桃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柏竹秋笑,就下意识咬他一口。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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