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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书砚一身戎装,踏马奔来,面色阴郁到吓人,漆黑的瞳眸如深渊一般,无形地散发着压迫感和刺骨的寒意。

包围圈的人自动为他散开了一条路,医官、关蓬冈还有宋轻晚将中间的人挡得严实,他也看不清那个人是谁。

“姬书砚,什么俺擅自做决定!今天就是不能打!”关蓬冈见姬书砚还遥遥高坐在马背上,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着了,爆出的乡音如洪钟一般,“哐哐”砸进姬书砚的耳朵里。

粗大的手腕和手掌上还淌着炙热的鲜血,他就这么无礼地指着马背上一脸冷意的男人,言语间是义愤填膺的控诉,“俺今天就是要陪着国师,国师的伤这么重,你还有心思去打仗,姬书砚,你有没有心啊!”

话落,全场安静到有些可怕,耳边好像就只有银针缓缓插入皮肉的声音。

姬书砚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缩小,他似是不敢置信,“你刚才说谁受伤了?”

“国师!尘离国师!”关蓬冈怒吼道,这汉子也算个性情中人,大抵是太过崇拜国师,不容许心中的那座雪山受到半分的玷污,他直接违抗了军令,死死地挡在姬书砚面前,双眼赤红地看向对方,“你不准过去!”

姬书砚身上的玄色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倒显得冰寒,他全身的气压很低,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一直很冷静,“滚开。”

“别以为俺看不出来,你就是想让国师死!”关蓬冈像一堵墙,将身后的靳桃浪护得严严实实的,“俺今日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动尘离国师一根毫毛!”

【主人~这个大块头好给力哟~】零点眼巴巴地瞅着面前那个像小山一样的背影,赞叹道,【他肯定和人家一样~是主人的小迷弟~】

靳桃浪低笑了几声,【是吗。】

【是呀是呀~】零点扑哧扑哧地飘到了关蓬冈的脑袋上,紫色的小眼珠往下一溜,【就是长得有点吓人~好像一个小土匪~】

【呀!主人他们两个要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

【书砚要来看主人~可是大块头不肯~怕书砚会伤到主人~书砚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拔剑出来架到大块头的脖子上让他闪开~】

靳桃浪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对劲,他想睁开眼看一下,却被虚弱的身子拖累,动弹不得。

直到医官终于拿来了担架,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扶住,往一旁挪。

那只手的力道很轻很缓,好像很怕会弄疼他。

那一刻,他以为是关蓬冈,正想感慨这个大老粗怎么这么小心了,方才抱着他出来的时候,差点没给他颠死。

【嘶~呼~】零点眼睛瞪得极大,满目吃惊,它嘶溜地吸了好长一段气,【主人~我觉得男主的好感度有问题~10的好感度~怎么会……这么温柔……】

【刚才是,书砚?】

【嗯嗯嗯!】

方才姬书砚把自己的配剑扔到地上,接着在关蓬冈明显有些呆愣的目光下,缓缓道,“我不会伤他。”

说着,便错过身,来到了青年身侧。

医官的医术很不错,几针下去便止住了血,姬书砚拦住了其他想要上前的人,轻轻地把青年移到担架上,接着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国师身子娇贵,送到我的帐篷里吧。”

“这……”

姬书砚喂了一个眼刀过去,“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敢。”医官低下头,害怕自己又姬书砚的触了霉头,连忙应道。

医官们知道靳桃浪的伤耽搁不得,动作迅速地把人带到姬书砚的帐篷里。

一个又一个的医官进去时端着清水,出来便是满盆的血水,看得外头的人慌极了。

帐篷里隐隐约约还有几声凝重的交谈声。

“后面的伤口太深了,必须要缝合。”

“先把骨头按回去。”

“这,全身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擦伤,唉,吃了不少苦。”

宋轻晚杏眼湿润,显然被这几句搅乱了心神,她将手里的帕子捏得很紧,侧身问关蓬冈,“尘离国师他……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关蓬冈那张戾气十足的脸也耷拉了下来,声音听起来比宋轻晚还要迷茫,“不知道,当时国师只来得及跟我说今日不要出兵就晕过去了。”

陡然,姬书砚侧过身,对着身后冷声吩咐道,“尘离后面应该还有人,沿着他来的路去搜。”

“是!”

小孟子一群人跟在后头,完全不敢停下来,但靳桃浪的速度实在太快,他们根本追不上,再加上没走小路,路上花费的时间长了足足一倍有余。

两队人马相遇时,对方说在来的路上找到了尘离国师的马。

确定不是敌军,小孟子赶忙问道,“国师大人怎么会把马留在那,快告诉我国师大人如今在哪里?”

“公公放心,国师大人没有消失,只是受了些伤。”

“受伤!”小孟子的嗓子一下子就吊高的,跟他的脖子一样,刚才那一瞬间,他都已经想好自己的死法了,“什么伤!严重不严重!你们,你们快带我过去!”

“公公稍安勿……”

小孟子径直打断他们,尖利的声线放大后,像钻机一样戳进每个人的耳膜里,难受极了,“什么稍安勿躁!洒家告诉你们,尘离国师是太子殿下护着的人,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咱们都不用活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将手里的缰绳攥得更紧了。

没有人敢反驳这句话的重量。

小孟子到时,猛不丁地就看见了又一盆的血水从帐里端出来,手中的拂尘和纱笠在这一刻像大山一样,将他的脊柱又往下压了压,他颤着嗓子问道,“姬将军,国师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死不了。”

听到这三个字,小孟子差点气没提上来,若不是念及着上下尊卑,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姬书砚瞥了眼小孟子气到变红的脸,“尘离为什么会和你们分开?”

小孟子明白现在不是纠结姬书砚不敬的时候,将手里的拂尘捋了捋,回忆道,“国师大人好似是发现河流里的水有什么问题,想必是赶着过来通知你们的吧。”

“水?”姬书砚沉思片刻,招来了几人,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又转向小孟子和身后的大批侍卫问道,“你们好歹也是受过训练的,怎么会和尘离差这么远。”

这时,有一个侍卫上前,“尘离国师他为了能早些到这,选的都是小道,路很陡,时不时还会踩到陷阱和坑,一不小心就会摔到谷底,我们没能力追上国师……”

宋轻晚在一旁听得眉毛都蹙起来了,她扯了扯姬书砚的手腕,“书砚,也许尘离国师当年是有苦衷的。”

话落,没等姬书砚做出回答,帐篷里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

“国,国师,您醒了!”

“太好了!”

医官将帐篷的帘子掀开,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国师……”

话才说到一半,面前就迎来了大片大片的人,如成群的鱼,争相着往里面挤。

“足足三个时辰啊,尘离国师,您可算是醒了。”关蓬冈一见到虚弱得依在床边的靳桃浪,没忍住,滑跪上前,老泪纵横地捏着青年的指尖,“可吓死俺了。”

靳桃浪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纤细的手腕轻轻抬起又放下,落在了关蓬冈的脑袋上,揉了揉,“抱歉。”

好像一只藏獒。

青年的笑意很淡,淡得几乎察觉不出来,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无形之中释放的神性。青年的银发被医官们处理得很干净,顺着性感的脖颈,拨乱了青年清瘦的身姿,微微附身的动作带出了几缕细碎,顺着性感的下颚线,虚虚地掩盖住漂亮的锁骨,也让那张过分出色的脸带上了几分意乱情迷。

青年的风流桃花眼此刻微微耷拉下来,银色长睫半遮的眼眸下蒙上了一层水色,波光潋滟,动人心魄。

短短半个呼吸,就轻轻松松地迷惑了关蓬冈,庞大的身形像是失去了掌控,晕乎乎地就要往地上栽,他憋着粗气,嗓子极粗,“没,没什么好抱歉的,这是,末将本职所在。”

医官在一旁笑着看着,忽地他好似感受到了背后一阵又一阵的冷气,下意识往后一看,差点被姬书砚冷得快要结冰的脸给吓着了。

“国师大人需要静养,都先出去吧。”医官何其会看眼色,咳了咳,见人都不走,他只能又胡诌了一句,“这么多人在,会影响伤口恢复的。”

“是啊,先出去,看国师大人脸色白成这样,咱们就别在这打扰了,出去让国师大人好好休息。”小孟子也帮着把人往外赶。

“你可得好好照顾好国师。”关蓬冈一步三回头,跟在最后面还满脸的不舍。

小孟子敷衍地点了点头,“照顾国师本就是奴才的本分,关副将不用担心,快些出去吧。”

说罢好不容易把人弄出去,转身一口气还没吐完,耳边猝不及防地传来了一道驱赶的嗓音。

“你也出去,我与尘离还有要事相谈。”

小孟子从刚才起就看姬书砚不舒服,见人还打算把自己赶出去,顿时直起身子,“洒家是太子殿下派来贴身伺候国师大人的,将军……”

“小孟子,我没事,你先出去吧。”靳桃浪知道小孟子是担心自己,扫了眼姬书砚,终是先出了口。

“大人……”小孟子有意识地往姬书砚身上停了一下,担忧道。

“无事,出去吧。”

小孟子无法,只能留下一句,“大人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叫奴才。”

“嗯。”

很快,帐篷里便只剩下两个人。

姬书砚也自来熟,扯过圆凳坐在离靳桃浪不过一尺的地方,视线比暧昧的距离还要放肆,游离在青年脸上每一寸,尤其是脖颈和发间,似乎是在寻找着些什么。

靳桃浪长睫翩跹,玉瓷般莹白的皮肤还泛着丝丝饱含痛意的冷汗,见姬书砚这么看着他,他也不逞多让——

桃花眼风流上挑,清冷出尘的五官瞬间像是活了起来,镀上了一层无人能抗拒的艳丽,淡色的唇角微勾,将那份迤逦释放到极致,他抬起手,趁着姬书砚愣神的那一瞬,穿过男人的肩膀,扶上他的后脑,没用多少力,两人的速度便无限拉近。

靳桃浪稍微侧了侧头,便是姬书砚隐忍的青筋,散漫惑人的声线压着男人的脖颈,顺着通红的耳廓,漫不经心地将姬书砚的魂勾出来。

“透过我,想看到谁?喜欢的人?还是说——”靳桃浪恶劣地拉长了尾音,“你喜欢我,姬大公子。”

姬书砚慌不择路地推开靳桃浪,却没控制住力道。

“哐当”!

实打实撞击声混合着青年痛苦的闷哼声,让他身侧的那只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伸到一半,反应过来想要拿回去,却没来得及。

靳桃浪的笑容很是勉强,可还是笑着牵上了男人微颤的手指,听着耳边时上时下的好感度,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看来他猜得没错,女主有很好的助攻。

“我很疼。”靳桃浪的语气很淡,却让姬书砚胸闷极了,好像有无数双手把他的心捏住,将他的呼吸掠夺。

他好像,很舍不得。

“疼。”

恍惚间,这一幕让模糊的梦境无限清晰——

与辰见伺身火海的那一幕重合。

当时的辰见就是躺在他的怀里,手臂满是烧伤,望着他说“疼”。

“小,小辰。”姬书砚忽地跪下身子,哆嗦着捧着青年的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小辰还是,小尘?”靳桃浪唇角玩味地勾起一抹弧度,那份邪气与那时血洗客栈的模样何其的相似!

这一下,轮到姬书砚不会说话了,他别开了眼,鸦羽长睫颤动,心虚又紧张,“都,都是。”

“姬书砚,你最后说清楚,我们不是一个人。”靳桃浪缓缓把手抽离。

姬书砚忙着将手抓回来,表情委屈得都快哭了,“我……小,小……”

【主人~好感度窜到65啦~好厉害~】零点很没出息地擦着口水,眼珠子亮晶晶地看着双眼通红的姬书砚,【好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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